他突然有想到什么,嗤的一声笑了,阴郁的面容上却笼罩着一层寒霜。
“嘴巴缝上了不就不能给我吸鸡巴了吗?应该把你牙齿全拔了!关在这里被爷挨一辈子的操,你说好不好啊?”
他红唇白齿的狞笑,低下头逼近她,“把你操的合不拢嘴,天天吃精液为生,给你喝尿都行,不是不听话吗?我有多少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给你机会你不要,就别怪我不客气!”
巴掌(扇脸慎入!)
糜烂的气味,黑暗的卧室,性器官从她下身抽离,昏死过去的人身子竟疼的还在抽搐。
柳昱撩了把额头上垂下来的碎发往后拨去,汗水粘在额头,气息不稳的呼吸着,即便在黑暗中,也能看到从她下面流出来的血液和精液,两者混合的染湿床单。
一声胸腔中发出来的闷笑,让人觉得格外可怕。
长腿大跨着迈下床,开门走了出去。
电话拨通给另一头,传来另一个男人的笑声。
“老头,你什么意思!”
柳季川悠闲的靠在身后椅背上,往下压去,“我猜猜看,现在那个姑娘应该被你折磨的不省人事吧?”
“我他妈就问你什么意思!”
他暴怒的大吼着,那边声音没有丝毫波动。
“这才是我儿子啊,你想得到的东西,就得不计任何代价手段得到,不是喜欢那个姑娘吗?你都把她腿打断了,以后她可就再也离不开你了。
”
柳昱垂在一侧的手攥成了拳头,隐隐发抖,怒火增生。
“那是你逼我的!如果不是你给她设下圈套,她会离开我吗!”
“我只是给了她一个机会,最终的选择权还在她手里,又怎么能怪我呢?”
柳季川笑,笑声越来越大,猖狂而得意。
“柳昱,可要看好她啊,说不定她会想寻死呢,到时候就把她绑起来,寸步不离的在她身边,足够把她理智折磨崩溃,这样她就永远是你的了。
”
耳边的声音就像个魔咒,命令着他该如何去做,心脏竟然狂跳不止地颤抖起来,呼吸急速加快,那是一种害怕的感觉。
他摁断了电话,将手机用力甩在抱枕上,发疯的踹着沙发。
“妈的,妈的!你凭什么命令老子,这一切都是你的错,都是你的!”
卫唯一噩梦中清醒,试图动弹着双腿,却引来疼入骨髓的疼,她颤抖着手去摸胯下,一丝湿润,血腥的味道融入进鼻腔。
“呜……”
咬着牙痛哭出声,她只有双手能够用力,挣扎的从床上爬起来,深蓝色的窗帘将外面的光全部挡住,还隐约能看到一丝透亮的光线。
她记得房子没有安全措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