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逐渐冷静下来。
“我在……”
“你再亲亲我。
”
浮泽踟蹰了一下,果真双手去勾他的脖颈,借力稍微挺身,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。
平日里他们也算亲得多,可惜由浮泽主动的经验几乎为零,时崤没张嘴,他就只晓得伸出舌头去舔,舔了两下,稍稍后撤去看时崤的反应,没看清,却被猛地压回床上,狠狠咬了好几口。
“叫你亲你就亲,这么乖是不是又想骗我,啊?”
“没有骗你。
”浮泽抿了抿破皮的嘴唇。
“那你现在跟我发誓,说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,归位之后也会来找我。
”
浮泽便不说话了。
时崤盯着他眼中的躲闪,等了又等,一股气堵在胸口,又酸又闷。
等到确定等不来回答了,那口气又似突然一下子泻开,周身密不透风的鬼气也就散了:“小骗子,从前在海上行船的时候也这么骗我,结果走的时候头也没回一下。
”
他翻了个身仰躺,让浮泽趴在他身上,长长地叹出一口气,“现在连个承诺都不肯给,你真是懂得如何折磨我。
”
浮泽撑起身子想说些什么,然而酝酿许久还是没有说出半句话来,肩背被稍加施力往下按,就只能老老实实趴回去,双手抱紧时崤,侧脸贴在那冰冰凉凉的锁骨上。
时崤也回抱他,力道比任何时候都柔和:“抱歉,阿浮,这不是在指责你,我只是太舍不得你了。
”
“时崤……”
“好了,不是你的错。
”时崤揉了揉他的腰,“刚刚没说对,其实你一点都不心狠,你是太软了,当初被我那样对待,现在还愿意让我抱你。
是我自己太贪而已。
”
“你在难过吗?”浮泽闷闷地问他。
“嗯……”
“那怎么样才能让你好一点?”
时崤无奈地拍拍他的后脑勺:“你要我如何高兴?放你在我面前离开是要勇气的,上一次我濒临魂灭,用光了勇气才放你走,这一回没有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