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对方腿上,声音不知为何有些不明显的发抖:“那,我现在要你把烛火熄下。
”
时崤照做,卧房内刹那间就被黑暗笼罩。
对话也随着烛火熄灭了,才发现夜是那么静,静到浮泽加重的心跳与不稳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。
时崤没有刻意去看,而是闭着眼睛,等了又等,终于少年人有所动作,却是靠进他的怀中,双手不熟练地环着他的腰。
“对我做那种事情吧,与从前一样。
”浮泽这样道。
“阿浮……”时崤猛地睁开双眼。
人类的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,浮泽凭着感觉把自己往上蹭了蹭,摸瞎地在时崤下巴处亲了几口,明明身体在抖,一只手还胡乱去解时崤的腰带:“这是……我的命令。
”
解不开,又改为拉,拉不动,干脆胡乱往时崤胯下摸去。
时崤攥住浮泽作乱的手时,只觉得那手冷得厉害,抱住浮泽,却不知该如何安抚。
倒是浮泽比他显得更要冷静些,被抱住,就老老实实地靠在对方肩上,不哭不闹,唯有声音带着淡淡的委屈:“你在我身边帮我,难道不是想要做这个吗?”
一瞬间,不会跳动的心也宛若有了痛觉,重重地往下坠。
“阿浮,不是这样的。
”时崤难得慌了神,“你是知道的,对你做那些事,是因为太喜欢你了。
现在我想要你也喜欢我,所以你不愿意,我就不做了。
”
“可是。
”浮泽半信半疑。
他又想起了梦中时崤兽一样的眼神,布满了嗜血的欲望的眼神,遥远的恐惧传递到这具躯体上,还余留着半分后怕,手指也无意识地蜷缩起来:“我想起的那些,你总是强迫我,我害怕,求你,你还威胁我。
”
那是属于宴江的记忆,终于还是回到了浮泽的脑海中。
时崤头一次体会到了后怕,只能抱着他,贴着他的耳廓道歉,一遍遍将自己的懊悔讲给他听:“抱歉,阿浮,以前是我太过狂妄。
以后不会了。
”
“阿浮,阿浮……”他急急地扣住浮泽的手,一遍遍地唤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