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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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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了,不做了,不做了。

    ” 时崤忍下欲望,放柔了声音哄他,替他拨开黏在脸上的湿发。

     想了想,又干脆抱着人颠倒了位置,仰面躺在棺底,让阿江趴在自己的胸膛上,一手扶着他的腰,一手安抚地在他背上轻拍。

     “睡吧,没事了。

    ” 于是阿江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,眼睛再也撑不住,就这么趴在时崤身上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 六十七 时崤发现了,每次他把阿江抱在棺材里、合了棺盖肏的时候,他的阿江都会因为空气稀缺而变得特别可爱。

     具体表现为身体特别软、眼神比刚睡醒的小狗还要湿,被肏得狠了,还会要哭出来似的张大嘴巴喘气,红红的舌尖不自觉地颤抖,一副被操懵了的表情。

     这是属于他与浮泽的婚床。

     时崤时常会这样想。

     或者应该说整个婚房都是做爱的绝佳场所,这是阿浮这一世从小住到大的房间,时崤总喜欢在阿浮被弄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停下来,指着身边某处生活痕迹,逼他讲述自己童年的事情。

     于是等到整个房间都被做了个遍之后,浮泽作为阿江的童年也零零碎碎地被拼凑了出来。

     当然,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做的,更多时候,时崤顾及人类身体的脆弱,只是把人拥进怀里,怜惜地抱他、吻他,然后用最温和的声音同他说着话。

     时崤告诉阿江:“你不姓林,姓宴,叫宴江,也是本座的阿浮。

    ” 时崤说,那时第一次他们见面,阿浮的胆子比现在还要小,被他一吓,就晕在地上发了两天的烧…… 时崤不厌其烦地将他们以前的故事一点一点讲给阿江听,从一开始的捉弄,到中途的占有欲,再到后来的退步,他说得很细,并不刻意隐瞒自己的暴行。

     讲完了,见阿江满脸的茫然也不失落,凑上前去蹭蹭他的脸,落下爱意溢出的一个啄吻,感叹道:“若早知后果,当初本不该故意吓阿浮的,或许如今你能与我亲近些。

    ” 阿江小幅度地缩了缩脖子,眼神闪躲。

     他对时崤讲述的故事没有任何实感,可每个相拥亲吻的瞬间,当时崤半是温柔半是强势地贴上来时,他却的的确确能从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中隐约找到某种熟悉感,非要说的话,大抵是从心中最深处冒出来的莫名恐慌。

     他也觉得很奇怪,这些朝夕相处的日子里鬼王其实对他很好,从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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