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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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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大人、大人……嗯哼……”人类便期期艾艾地喊他。

     他是惯有这种蛊惑人心的本事的,能把单方面的强暴装饰成你情我愿的交缠,暴力与虐待隐藏在温柔之下,引入上钩:“嗯,你的大人在这。

    ” 或许是为了掠夺更多的魂气以备应战,或许又只是单纯的温存,时崤彻底放弃了克制。

     卧房内,屏障外,一群恶鬼吃完了小孩,已经四散而去,只留下一副胡乱散落的森森白骨。

     若说屏障是监狱,那么衣柜围成的小小一方天地,就是监狱之中的牢笼。

     起初,这牢笼里只有微微振动伴着哭声传出,后来渐渐变成了晃动,晃动一下比一下剧烈,似有什么东西在内里撞击着木门,持续了许久,也不知疲倦。

     宴江捂住自己微微刺疼的男具,短促而剧烈地小口抽气。

     他的大腿与臀肉无一不被撞出一大片红,情欲的高温烧久了,就变成微微的麻木,整个腿间都流满了彼此的体液,穴口辛苦地接纳鬼王整根拔出又插入的攻势,更莫说里头正面承受侵犯的肉壁,已经发抖着、战栗着化作一滩春水。

     无论如何的不情愿,这具身体到底还是习惯了鬼王。

     他烧得绵软的身体被摆成了跪趴着的姿势,长发铺在肩背上,双乳压在身体与柜底之间挤压变形,高高翘起的臀部直接送到鬼王的胯下,双手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支撑身体了,软绵绵地放在头边,一副任人摆布的性玩具姿态。

     时崤却反而从容起来,并不马上插入。

     他屈身俯下,在人类臀尖上落下温和舔吻,舌尖粗糙,暧昧地在穴口边上擦过,然后趁他颤抖失神的空隙,食指轻推,将几颗红珠塞入了早已被肏得又湿又软的穴里。

     比起性器,这几颗珠子并不算太大,轻轻松松就被纳进了体内,然后随着呼吸带起的微弱颤动,在高热内壁里来回滚动,冰冰凉凉的珠身滚过红肿的敏感点,既陌生又酥痒,是无法形容的巨大刺激,引得宴江脊背拱起,小腹不住战栗,“嗯哼……”尾音钩子似的往上扬起。

     如今就连几颗珠子都能叫他癫狂。

     宴江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,他侧过头,难堪地想要把脸埋入自己的掌心,却被不由分说地拉开了手,展露出一切的失态与羞耻。

     “这副样子,可比勾栏里的娼妓还要淫荡。

    ”时崤嘴角挂着恶意的弧度,拍拍他的脸颊,半真半假地羞辱,“阿浮说,是与不是?” 宴江的泪决堤似地流,哽咽片刻,才屈辱地答:“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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