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救救我……救救阿浮……哼呜……我好害怕……”
绝望中的崩溃是没法讲理智的,抽泣很快就变成了崩溃的大哭。
没有脾气的人又不是没有自己的情绪。
过去无论被如何对待,他总是表现出百分百的听话顺从,就连哭泣也总是小小声地憋着。
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害怕、不难过,他从来都不是心甘情愿,那些负面情绪只是被强权压在了心理,总有一日会决堤。
就像现在,眼泪把鬼王的衣裳打暗了一大片,膝盖也彻底跪不住了,须得对方扶住,才不至于瘫倒跌落。
时崤也是有些讶异的。
妥协地叹了一口气,挥挥手,几道噩梦般的鬼影便原地散成黑雾,飘荡着回到本体。
“这么大的人了还找娘。
”他把人类抱到腿上,拍拍他的背,“本座可不是你的阿娘。
”
身躯是温热的,胸膛照例还是没有活人应有的心跳,熟悉的怀抱为人类提供了些许的安定,满身的污秽便也弄脏了干燥的衣裳。
尤其是那盛不住的鬼精,不消片刻就在时崤的大腿上淌了一大片。
宴江徒劳地想要夹紧双腿,双手惶恐又不安地抱紧对方的肩背,呢喃里还有浓重的哭腔:“大人、大人。
”
“娇里娇气的,阿浮对别人也这样吗?”时崤问。
宴江说不出话来,只是无助地摇头。
外头又爆出几道凄厉的尖叫,而后便是人群混乱的躁动声,大概是因为距离太远,传到这里来时已经模糊不清。
恐惧到了极限之后便是麻木,宴江没有太大反应,痉挛般抽了抽大腿,连头都没有力气回。
有力的双臂终于大发慈悲地拥住了他。
鬼王安抚的吻落在人类的鼻尖,手掌顺着脊背摸着往下滑,直直探进了臀缝。
一个指节挤进那完全熟透了的软穴,暗示性地勾了勾,鬼精便大股大股地从缝隙处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