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进他的嘴里、手中,甚至是脚心。
极限的交合让时间变得格外的长,似乎已经在生和死之中徘徊数回,窗外的月却只才升到了最高处。
冰冷的液体一股股打上穴心,带出一阵夹着痛意的快感,性器猛地抽离,鬼精甚至还未来得及流出,便马上有另外的鬼影接替。
作为猎物的人类不被允许休息,哭着、求着,在持续不断的侵犯中连续高潮。
就像是沦为青楼中最为廉价的妓子,脸上、嘴里、手脚,甚至是锁骨都被射满了鬼精,更莫说微微鼓起的小腹。
哭声低了下去,极限快感带来另外一种痛苦,肌肉不断痉挛,又在这场轮暴中变成类似于讨好的收缩。
直到堪堪一轮结束,时崤才慢悠悠地抬手,鬼影的动作随之戛然而止。
人类无力地倒在地毯之上,蜷成一团默默流泪,看起来凄惨无比。
仔细看去,沾满白浊的嘴却还在小幅度地开合着,颠三倒四的呢喃:“我错了、我错了……大人救救我……呜呜……”
有些热。
时崤坐直身子,放下手,松了松自己的领口。
鬼影失了限制,又再度动了起来,把软绵绵的宴江摆成兽交的姿势,掰开臀肉,性器又一次粗暴入侵。
只是这一次,龟头顶进最深处的那一刻,人类却似突然从欲望的沼泽中挣脱出来,强行调动起最后一点力气,甩开其他几双猥亵的手,狼狈地朝鬼王爬去。
带着一身欢愉的污秽痕迹,以及体内冰冷的性器。
仅仅几步的距离,却已经是他的极限,他整个人扑倒在鬼王脚边,急切地抱住对方的小腿。
“大人、大人……求您啊!”鬼影的性器狠狠撞进穴心,将求饶的话语搅得稀碎,宴江哭着瘫倒在地,任由快感将他鞭挞得不住抽搐。
一只大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发,将他的上身拉高起来。
时崤盯着他痴态尽显的脸,柔声问:“阿浮想求我什么呢?”
三十二
他说这话的时候,宴江身后的鬼影还在顶弄,整根极慢地抽出,再缓缓挤入,不同于方才的狂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