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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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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们看不见边上高出的大树后头还有一个外乡人的存在,嗓音不知不觉间便拉高了些许。

     乱七八糟的争论中,其中一位身形颇为彪悍的妇人拍了拍手:“是真是假,总归大伙儿这么多人都看见了,我寻思着感觉咱几个都给家里男人提上一嘴,好赖让村长做做主,请个神婆进村来驱驱邪……” 余下众人便都点起了头。

    短暂的沉默过后,似乎也都有些后怕,也不吵了,很快就各自散去。

     蔡立德沉默地站在树后,把这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,心中毫无波澜。

     读书人面对白丁,终归会有一股清高的傲气,在他眼里,这些没有证据的怪谈斗不过是自我暗示罢了,什么脏东西、闹鬼,难保不是出意外之后给自己找的台阶。

     生老病死是世间规律 思绪中断,刹那间,蔡立德似乎想到了什么,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 他回想起这几日的所有细节,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看自己来时的方向,顿了一顿,突然疯狂地拔腿往回狂奔! “浮生!浮生!”蔡立德一头撞进宴江的前院,颠覆往日礼貌儒雅的形象,几乎是扑着趴到那扇连日紧闭的破门上。

     他双手握拳,用力捶门,“浮生你听我说,若不想见我,就在屋内应一声也好,叫我得个你无恙的准信!” 那扇门实在是太破了,只是被捶上几下,便哗啦啦地往下掉木屑,洒了人满头满脸。

     蔡立德呸呸两口吐掉,没有稍加冷静,反而越发激动,手上一刻都不敢停,依旧哐哐地砸着门。

     他原以为宴江窥见了他的心思才避而不见,然,方才田边上妇人的讨论给他提了个醒,这连续多日不见人也不见声,万一宴江病倒在家中了呢? 他自己想起刚来找到爱梅村来之时对方那苍白虚弱的脸色,他不敢想象。

     若对方真是病到连应门的力气都没有,那这无人照料的十天,该是如何度过? 半炷香时间过去,屋内依旧静悄悄的,甚至在如此动静巨大的砸门声之下,也激不起任何活人的动静。

     蔡立德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,目眦欲裂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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