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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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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时崤也不急切,居高临下地靠在椅背上,手中抓了一团鬼气随意把玩着,仿佛欲望喷张的人不是他。

     好一会儿,他才重新伸手,拍了拍书生的脸颊,作势轻叹气:“怎么这么笨,这点小事都做不好?” 宴江抬起湿漉漉的脸,他便用大拇指替他揩去眼下的泪痕,手法温柔,颇带安抚意味。

     只是说出来的话,却似恶鬼的毒咒。

     “那就用嘴吧。

    ” 他揉揉宴江的唇,感受其上的温暖与柔软,然后趁着对方短暂的失神,轻而易举地顶开他的唇齿,探入其内。

     宴江短促地哭了一声。

     却没挣扎,软绵绵地任由时崤按着他后脑勺,往狰狞的性器上压。

     他本就跪得很近,只需稍稍往前,鼻尖就抵上了柱身,凉而湿粘。

     “阿浮听话,张嘴,把舌头伸出来。

    ”时崤的手指勾勾人类的上颚。

     他从头到尾都淡定悠然,像极了一个耐心至极的主人在管教自己的宠物。

     见宴江缓慢地照做了,也不吝啬自己的夸赞,顺着对方披散的头发摸了几下,笑道:“真是本座的乖乖侄孙。

    ” 摸罢,再度按着那头颅压向自己,叫那截红粉的舌面贴上被冷落已久的男根,“舔不好的话,本座只能用你其他地方了。

    ” 宴江哪敢不卖力伺候? 他看着鬼王把他的手从性器上拉开,团成团牵进手里,心中知晓对方言语中的认真。

    有短暂的停顿,片刻后,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地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 心中欺骗自己是在舔一根冰柱、一根铁棍,他微微侧头,照着对方的命令,低着头一点一点地舔弄,舌头所过之处,留下片亮晶晶的水痕。

     那物实在是太大了。

    当他宴江在舔舐柱身的时候,更为膨大的龟头便不可避免地蹭过他的脸颊,青涩与淫荡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激烈碰撞,更添暧昧。

     时崤腿上的肌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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