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蹲下身子去拆他脚上绷带。
动作间白大褂的领口微微敞开,胸前两坨呼之欲出的白肉晃得青年的脸微微泛红,抿了抿唇,尴尬地移开双眼。
除去这些插曲,这位医生对待病人着实很有亲和力,几次复诊下来,也能彼此聊上几句,某次偶然说到对门有个漂亮又可怜的小孩,陈苏簌细问两句,才得知那位小少爷竟就住在自己对门。
于是晚上就跟洛克提出要见尤利。
陈苏簌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,只不过是想逼男人露出马脚罢了――洛克嘴上说不计较,但心底里还是对自己先前接触其他男人的事在意得不得了,连维娅要带男学生过来看诊都不行。
在他家乡,这叫狗改不了吃屎。
却没想到对方犹豫片刻,居然真的答应了自己的要求。
奇了怪了,他真的改掉那什么了――?
陈苏簌暗自惊叹,以至于洛克上前抱住他的时候,甚至都忘了拒绝。
细数下来,两个人也有一个多月没做过了,毕竟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有生理需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其实并没有扭捏的必要。
于是半推半就的,也就被哄上了床。
洛克很是激动,但顾及到对象尚未痊愈的伤腿,还是做得极尽温柔,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磨了很久,把两个人磨到大汗淋漓,才都射了出来。
也是为了表现自己,洛克点到即止,但陈苏簌枕着对方胳膊入睡的时候,却横竖觉得缺了点什么,燥得厉害,这样软绵绵的性事,无法给他带来血液沸腾的满足感。
真是有够下贱的。
他嘲笑自己。
天气越来越冷,两位少将开始为战事忙得夜不归宿,陈苏簌便终日和那小少爷呆在一起,也心照不宣地暂时不去想什么逃离的事情了,两个人歪七扭八地倒在沙发上,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看电视打游戏。
日子也没什么意思,时间飞快地走,每一天都只是在重复昨日的流程,毫无波澜。
直到模样大变的柏格破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