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在帽檐下的脸更加阴森。
脚下没停,反而更加用力。
“反正你也不用上了,哥哥帮你把它去掉,以后就都不会疼了。
”
他俯身贴近小少爷的脸:“乖乖你说,好不好?”
尤利脸都白了,半是疼的,半是吓的。
蓝色的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,精致的眉毛皱巴巴地垂了下来,很是可怜。
“不不不好!哥哥――”他攥紧了赫尔曼的裤腿,嘟囔着喊人时尾音拖长发软,也不知是因为哽咽,还是有意的撒娇。
“我错了,我真的不敢了,哥哥不要再吓我了,带我回去好不好?”
雨水滑进眼睛里,迷得他的眼睛睁不开,又被挤着从眼尾滑走,就像落下了一滴泪珠,想要惹人垂怜、引人疼爱。
赫尔曼最终还是挪开了脚,扯着尤利的后领,把人拎起来扔进直升机里。
或许是上帝真的把他的富贵命全都收了回去,明明他已经逃到自由的门前了,却还是被轻而易举地带回了军营。
高墙,铁门,重锁,现在又加上一副镣铐。
一头挂在小少爷的脚腕上,又长又沉的链子拖了大半个房间,最后延伸进浴室里。
另一头则拷在牢门上,牢门嵌入水泥墙,哪怕是炸药都不一定炸得开。
“啊――呜呜……”
灰绿色的衣裤早已被扒掉,尤利浑身赤裸,沐浴过的身子挂着水珠。
下半身围了条浴巾的男人把软成一滩烂泥的他抱在怀里,走出浴室放在地毯上。
咔擦一声。
无力的双头被手铐固定在床脚,身体半靠半瘫在床边。
细微的震动声在他身体深处响动,抵着要命的穴心研磨,肚子里撑地满满当当的液体被牢牢堵住,连肚皮都不住颤抖。
赫尔曼在一旁一件一件、慢条斯理地穿上了干净的军装。
“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