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经常围着少?爷转,少?爷也会耐心地教他学习,他的少?爷是个和他都?很安静的人,但他们的气氛从来不会沉闷,因为他们身边永远有一个吵吵闹闹的西极,西极是李潮科的保镖队长陈赛的养子,跟岳峙在一起的时间比他还?长。
他们三个人几乎永远在一起,缺了谁都?不行,他甚至想?好以后西极保护少?爷的安全,他就去学医,维护少?爷的健康,可变故总是突然而至。
那件事发生的时候,他正在自己?的房间学习,听到两声枪响的时候,他很害怕,强忍着才没有钻进桌子底下去。
过了好几分钟,再没有什么声音,他狂跳的心脏刚缓了缓,又一声枪声响了,他知道这个庄园隐藏的罪恶,或许是有人来寻仇。
他的心又开始狂跳,少?爷,爸爸……
梁津壮着胆子走出了房间,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,一脸惊奇地来到不怎么经常见到的夫人的房间。
门?开着,里面传出一股他说不上来的味道,让他想?起有一次他去厨房给岳峙拿水果,厨娘正在开剥一条鱼,水池里是血迹和鱼内脏,看着很恶心。
他缓缓走进去,看到了李潮科,“老爷……”
梁津嗫嚅着说,然后他目光下移,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父亲,瞳孔瞬间缩成针尖一般,愣了几秒,发出如?濒死的猫一样凄厉地尖叫声,“爸爸!爸爸!”
他喊着往前冲,被李潮科一把拉住,揪着衣领提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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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潮科眼神阴鸷地看着他,嘴角还?挂着笑,“我?忘了还?有你这个小崽子,本来想?着给岳峙当个小玩意儿,现在也留不得你了,斩草从来都?是要除根的。
”
说完他就举起了手里的枪,抵在了梁津的脑门?上。
梁津的心脏似乎已经停止跳动,连呼吸都?没有了,到后来他已经几乎想?不起当时的感觉了,但唯有那时的绝望还?留在心底。
“爸!”一个身影冲出来抱住了李潮科的胳膊,是去而复返的岳峙,那时候的岳峙就跟李潮科手里的小猫崽子似的,孱弱胆小,他自己?也很怕李潮科,对方望过来的时候他吓得浑身颤抖,但还?是把后面的话?说了出来。
“他才八岁,还?只是个孩子,这件事和他没关系,您放了他吧。
”岳峙哭着说。
“你知道他爸看到你做的事情了吗,我?是为了帮你掩盖罪行才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