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她之所以能留在这里?,就是因为她始终正视自己的位置,不做不该做的,不问?不该问?的。
即便是互相有?了不该有?的感情,也应该像站在悬崖深渊两岸一样,遥望着彼此,做自己该做的事情,不往前一步是因为不知道坠落的界限在哪里?,所以这样是最好?的。
“先生。
”青梨叫住岳峙。
岳峙微微回头看她,“嗯?”
青梨微微倾腰颔首,“晚安。
”
岳峙抿了一下唇,似乎是想说什么,但最后也只是说,“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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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梨上了楼,房间风格和整体的装修风格统一,就是一间普通的大卧室,她脱下外套走进连带的衣帽间,那里?却已经挂好?了很多适合她身材的衣服,还有?好?多粉色的包包。
那是她第一次来新加坡,去给?玛莎买包包的时候,看过的那些同品牌不同系列的粉色包包,当时岳峙说都给?她买下来,没想到是放在了这里?。
玛莎的包包已经和玛莎一起被埋在了土里?,而她的这些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静静地摆在这里?。
青梨忽然感到一阵呼吸困难,像是有?什么一直被她可以忽略的东西从心脏深处争先恐后地涌出,堵在了她的气管里?。
“阿梨!”
衣帽间的门突然被推开,岳峙叫了她一声,语气急促。
青梨茫然转头。
岳峙的表情竟然有?些懊恼,“抱歉,我忘了让人收起来,如果难受,就扔了……别哭……”他叹了口气,缓缓走向她,抓着她的手腕将?她拉到自己面前,抹去她脸上的眼泪,“别哭。
”
青梨眼神空洞,“我哭了?”
岳峙也是第一次见她的眼泪,即使是那天?晚上,她喝醉酒想起自己的早逝的母亲,即使是后来她被青苏迪绑架又?知道了自己不堪的身世?……她都没有?哭过。
她敏锐又?迟钝,天?真又?残忍,狠厉又?心软,可自己却从来都不知道。
岳峙胸膛起伏了两下,终于还是将?人带进了怀里?,带着一种类似认命的无奈,“哭吧。
”
有?了可以承接她眼泪的人,青梨于是便哭了起来。
无声地哭,只有?泪水一点点濡湿了岳峙身上的家居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