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,暗暗瞥了青娇两眼,缓缓改口说道:“妾忽然想通了,青娇没有做错事情,妾不该这么任性,肆意惩戒,妾这就让青娇起来……”
郁琤眉心微缓,又嫌弃地看了小毛脸花花的狸猫一眼,对内侍吩咐:“罢了,将它无罪释放。
”
玉鸾:“……”
他倒是贴心的很,这时候还给她在这些下人面前留足了颜面。
只是真要杖责了一只小猫咪,传了出去他也不怕天下人笑话……
郁琤离开了华琚宫,见那华琚宫的大门就被人毫不留情地阖上。
他沉着脸,愈发觉得从前那些人说得确实不错。
这女人果真不能太宠。
他恨恨地想,不让她睡到自己,这兴许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吧?
晚上玉鸾洗漱过后,将青娇叫进了屋里。
青娇红着眼睛,又跪在了她的面前:“今日都是奴的不是,但奴迟早都会找到心怀鬼胎之人陷害修仪的证据的。
”
玉鸾打量着她,发现这孩子心眼太实。
“你还是令寻明主吧,这件事情到时候姑姑问起来便说是我批的……”
青娇却摇着脑袋,“修仪不是坏人,修仪只是太单纯才一时被别人更蒙蔽了,奴不想离开修仪身边。
”
她轻声道:“修仪还生奴的气,奴还可以继续跪着,跪到修仪气消了为止。
”
玉鸾有些困了,见她不肯离开,只得无奈说道:“你实在不肯离开,那就暂且留着吧,等你改变了主意再说。
”
青娇顿时微微欢喜,又含着泪迟疑道:“那修仪……那个并蒂莲香囊你可千万不要再做了……”
玉鸾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,很是无奈地答应了。
横竖搞事情也不急于这一时。
青娇欣喜拭泪,这才退出了屋去。
接下来这几日郁琤便再也没来过后宫。
玉鸾知晓自己那日惹他不悦,但顾忌着蓟苏这件事情,也不敢当下立马就得罪了他,便令人准备了玉笋珍珠银丝汤,亲自带着送去了承天殿。
只是到了那里她才发现外面竟不止她一个人给郁琤送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