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信不信的,但如果你肯帮我,那么这件事情便没必要等到桓惑寿宴那天了。
”
他将瓷瓶放到玉鸾身旁的几上。
“这瓶药无色无味,却是个剧/毒,吃下去在毒发之前不会让对方有任何察觉,你是桓惑最疼爱的女儿,想来添两滴在他的茶水里应该不难?”
玉鸾迟疑。
“你不愿意?”
“我自然是愿意的……只是,这天底下真的有这么厉害的药?”
无色无味,而且还不被人所察觉?
如果真的可以,那么刺杀桓惑的事情由她来配合,自然也会变得十分简单。
“你大可以尝试。
”
郁琤口吻颇为自信,好似这天底下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。
玉鸾心想,如果真的有用,她岂不是很快就可以脱离了桓惑的掌控?
“郎君……”
玉鸾的声音愈发柔软。
“我还想请求郎君一件事情……”
“郎君可否答应我出席阿父的寿宴,让我此番回去可以同阿父交差。
”
她说完便放下双手只仰望着他,叫人觉得她愈发乖巧怜爱。
郁琤见她很是认真的模样,心里不由纳罕……
她可真是能干。
听说上次先是哄得薛荏为桓惑写了赞词,这次却还要哄他出席桓惑的寿宴。
他轻笑一声,发觉照她这样兢兢业业地为对方东一笔西一划的,那老贼还愁什么?
郁琤倒也不是自夸,一个手握十万重兵的镇北侯去给桓惑老贼捧场,确实是给他脸了。
搞不好朝里那些窝囊废墙头草也以为他投奔了老贼,纷纷掉转风向。
他挑起唇角,满不在乎地答应了她。
“可以。
”
玉鸾姑且放下自己的私事,带着郁琤给的瓷瓶在天亮后离开了镇北侯府。
郁琤的心腹盲谷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对和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