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让戚绍安排妥当。
”他意有所指,傅明华便想起了忠信郡王府。
燕追显然也是这个意思,缓缓又提步向前。
傅明华顿了顿,看他高大而带着凌厉逼人气势的身影,他不是有意为之,但却如一柄出鞘的剑,掩不住身上凛冽的锋芒。
脚步虽慢,却带了一往无前的气势。
燕信那样的人,又怎么会是这样的他对手?
两人转了一圈,实在是将燕追这院子后的廊桥走完了,外头下着雨,地上湿滑,景色自然也乏善可陈。
他难免嫌这路太短,又有些迁怒驿站院落实在太过狭窄,否则若是在宫中,带她转上一天那宫里也走不完。
可惜此时离成亲的时间实在是太长远了。
他看着江嬷嬷来接人,临走时都装着没看懂傅明华的眼神一般,将那副为她画好的图留了下来。
晚上傅明华刚用过膳,驿站的下人抬了些时令瓜果来,说是河南府诸位大人送来的,请她品尝。
江嬷嬷忙不迭的赏了荷包,又令下人洗些瓜果切来。
“就怕这地方人不生地不熟的,还担忧娘子胃口不对付,吃不习惯,殿下倒是细心周到,安排得妥贴。
”
傅明华也领燕追这个情,捏了帕子压了压唇角,开口道:“我记得此次出门,嬷嬷应该带了一瓶木芙蓉膏。
”
江嬷嬷一听这话,便有些着急了:“可是娘子跌撞伤了?”
昨日侍候傅明华洗漱时,又未发现哪里有伤处。
不过想到前日傍晚之事,江嬷嬷又担忧她是躲藏时撞到,昨晚没显现出来罢了。
傅明华养得一身肌肤娇贵,一点儿伤便疼痛难忍也是有的。
那木芙蓉膏乃是出自谢家的传承,以木芙蓉叶加郁金等熬制,对跌打损伤有奇效。
傅明华见她着急,笑着摇了摇头,安抚她道:“嬷嬷不要担忧。
只是我那天见三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