厮,眼神冷绝,“石嬷嬷,我与您说过,看好夫人莫要让她出去,为何不见了整个下午也未发现。
”
金枝和六儿已出去寻找,大半个时辰都没有夫人的下落,石嬷嬷也忧心不已。
她双膝跪下,“是老奴大意了,夫人晌午说累,不许任何人进门打搅,说要睡一下午。
”
到了戌时,六儿看到窗子进风,想着去关好,屋里雅寂无声,进去后才发现空无一人。
秦昭忍着怒气,胸口起伏躁动,手握着桌角,不断吸气呼气才止住焦心。
过得半盏茶功夫,院内响起金枝雀跃的声音,“夫人回来了。
”
秦昭猛地往外走,看到徐徐走来的俏丽身影,她穿着丫鬟的衣裙,裙裾脏污,双目没甚神采,直勾勾的望着他。
就这样大步过去一把将人抱在怀里,秦昭勒的她喘不过气。
“去哪里了,为何一声不响就离开,可知我有多着急,”这番失而复得,他难免失了理智,方才差点就杖责她的丫鬟。
怜香抬手推他腰腹,哑声道,“公子,我累了,想先睡会儿。
”
说完竟软软滑落在地。
秦昭捞起她细腰,把人抱着往屋内走,吩咐石嬷嬷去准备热水,再去探怜香额角,有些烫人。
给她擦拭好,换下衣裙,又喂了汤药,他犹不放心。
守着她整夜待至下半夜见她退了烧才安心。
门扉被叩响。
秦昭起身,只着了件单薄里衣,春寒料峭的夜里,冷风恻恻,便听到侍卫低声询问。
“公子,今儿夫人去了云川书院,打听了长生的下落,崔夫子按照您叮嘱过并未透露,但马车好像是沈家的。
”
秦昭冷眸泛着寒光,“沈月娇!”
“虽没露面,应该就是,她该不是……乱说什么,还有小公子的坟茔,何时动土迁到谢家双亲边。
”
早前将小公子的残尸葬在秦家的那块土地里。
毕竟要归根,择日动土迁坟。
“去玉泉寺找位高僧算个好地段,回头将谢家的坟全部迁过去,长生毕竟因我而死,总不能叫这孩子魂魄没个依靠。
”
秦昭低声吩咐。
他接着又催,“尽快去办。
”
“是,”严峰拱手,“太子那边看了那几个山匪的供词,加上善堂的主事招人,都指向梅贵妃身边的桂嬷嬷,太子已设计将桂嬷嬷引出去,刑讯一番便能逼问出更多证据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