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当她是妹妹,心里眼里只有夫人,表小姐要是过不了心里的坎只怕连表兄妹都做不好。
”
石嬷嬷说完。
老夫人皱眉,沉了脸色,“不该说仍要说,谁给你的脸敢在我面前嚼舌根。
”
石嬷嬷识时务,依旧道,“老夫人教训的是,老奴僭越了,该自罚一月银钱,回头就跟账房那边说一声。
”
她倒是做的周全,秦夫人白白添了一肚子火。
另一边,秦昭回了卧房,见怜香撑着下巴,脑袋一点一点,困到了极致,长生年纪小,熬过了兴头,早睡的天昏地暗。
他先将长生送到隔壁安顿好。
回了身将怜香也抱去榻上,搂到怀里去解她衣裙,待将人从裙子中剥出来,一低头便对上她雾蒙蒙的杏眼。
“还是个实在人,说要陪爷守岁,真就守到子时,”秦昭含笑凝视她。
怜香察觉自己赤条条,脸儿通红,在他怀里扭了扭,伸着雪白的手臂搂他脖颈。
“我本就是个实在人。
”
“那是,就是太实在,被人卖了都要帮着数银子,”秦昭俯首,吻她额头鼻尖红唇。
他哑声道,“睡罢,已至子时,爷就这么搂着你。
”
话音刚落,便听到城内街巷开始燃放爆竹。
噼噼啪啪响个不停。
怜香窝在男人宽厚的怀里,舌尖的话囫囵滚了遍,轻声道,“表小姐是不是对你有意,她与我说了些奇怪的话,约摸是想……”
秦昭拍拍她雪白肩头,随后大手从腋下穿过去揉她挺翘饱满,“年后便将她送回金陵,她怎么想与我没干系,与你更没干系,这些糟乱事莫要再管了。
”
尾音消散于浓情蜜意的亲吻中。
帐子里温度攀升,秦昭没打算多折腾,耐不住她身段娇软,沾上就撒不开手。
将个温香按在身下抚弄了会,犹如干柴烈火,混着远处的爆竹声,狠狠纠缠。
待彼此解了渴,换了干净床单被褥,擦洗干净方才相拥而眠。
她不想管,可事情总找到头上。
次日一早,秦昭因急事出门,怜香独身去慈念堂请安。
老夫人想是未歇好,眼底乌青,神态疲累,却依旧握着怜香的手,为林红绣做解。
怜香记着大公子的话,无论老夫人如何说,皆一副恭顺模样。
秦夫人心中冷嗤,死气沉沉做个样子给谁看,年初一就来找晦气,实在碍眼,当下将她打发出去。
清闲日子过没几日,皇城里忽乱了起来。
初五一早,城门处便严查警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