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消消火,莫要闹出人命了。
”
她年纪不大,加之是金陵来的客人,怎么好一来就给人看这种凶煞场面。
秦昭微微皱眉,软了语气,“母亲,如晦并非要如此,而是有人故意生事端,搅的家宅不宁,若忍一时只怕姑息,这才以儆效尤,田嬷嬷,将老夫人扶回去。
”
他要是端起当家人的架子,还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。
秦夫人气的胸口炸开,指着他,口中骂道,“你你……孽子,为了个女人,要打要杀的!罔顾你祖父和你父亲的教诲!”
秦昭本意并非如此,眼见母亲如此气愤,却并未退让分毫,“这府上的荣耀门楣,儿子自会撑起,母亲允了儿子这一件事,其余的,儿子尽数应您。
”
秦夫人咻咻喘气,耳边听着林红绣娇弱哭声,忽然动了个念头。
她当下也不闹不骂,转而渐渐换了面色,问道,“当真?”
秦昭颔首,“当真!”
“那便好,你说的话,为娘与红绣可都听着了,改日别绝口不认,这些个不知礼数的奴仆你想怎么处置都成,别吓着二房那边。
”
沈月娇肚子里还怀着她的金孙子呢。
不能成亲第三日就闹得不愉快,沈家那边她也解释不开。
这些个被打的动弹不得的丫鬟当中,有个叫做鸳儿的丫头片子,事后被侍卫抬着丢到西院堂内。
架子上的鸳儿口唇青白,呜呜低哭,“小姐,小姐救我……”
小桃慌不迭拿巾帕给她擦血,那肩背的衣裳跟伤口黏连一块儿,稍一碰便疼的她痉挛抽搐。
沈月娇听到动静,出门相看,见着鸳儿,只觉得眼冒金星,站立不住。
她憋着一股闷气在心口,恨得小腹尖锐的疼。
鸳儿是她带来的陪嫁丫鬟,如今被打的半死不活,丢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