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年纪轻,我会收着些劲儿。
”
她实在与他说不得一处,从南齐回来后,秦昭对她倒是温柔,说话也没了拘束。
真真应了那句话,十年河东十年河西。
秦昭见她羞的厉害,用力搂紧几分,“你还是个纸老虎,合着以前都是装着的,爷不单要试还要画下来。
”
将那册子翻到最后,映入眼帘的画面,是男女欢好时的各种淫靡姿势,有坐卧,侧躺,更有跪伏。
男女之间表情更是迷离。
怜香瞪大了杏眼,张口结舌,“您何时收藏的这些个东西。
”
“你且先看着,待到洞房花烛,莫要忘了,不过便是你忘了也没甚关系,爷记得就成。
”
秦昭见她脸颊红透,连身子都热起来,大掌在她背脊抚弄。
“这就羞了,以后怎么办。
”
想着以后大好年华,秦昭免不得手下力气轻了几分,往她衣领子探去。
怜香软了下来,口中低声娇道,“以后都紧着夫君。
”
秦昭轻笑,低头找她的嘴唇,耳听着前院的窸窣宴席动静。
他心里千回百转,恨不得将怀里娇躯揉进自己坚硬的胸膛里。
次日,天刚亮起来,怜香早早起床梳洗。
她如今身份有些尴尬,秦昭将她放在东跨院,若是小妾,哪有不跟老夫人见礼的,即便只是个丫鬟,那也不能整日吃干饭不做事。
金枝和六儿帮她挽发换衣。
她推说自己来,榻上的秦昭却起身走过来,在他特意找人打造的铜镜前站定。
那镜子磨砂功夫一流,映照的人影儿极为清晰,五官轮廓便是脸颊上一颗小痣都能照的清清楚楚。
怜香肌肤细腻,当镜理妆竟毫无瑕疵,宛如扒了壳的鸡蛋剔透。
“你可不用过去,你与那沈月娇本就有嫌隙,照面不打便是正好,不过再过不久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