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私密的事自然不假手于人。
他亲自换下被褥,将怜香身下清理干净,随后又将桌案地面的水液处理好。
也是稀奇,秦昭是何人,从未做过这等伺候人的活儿,如今却得心应手。
搂着美娇娘睡了会,秦昭便起身穿衣,仔细交代好六儿,便往南水大牢而去。
牢内灯影昏暗,气息奄奄的姒娘蓬头垢面,口中呢喃着,“你不能如此待我,我是杨元的妹妹,我哥哥是你的将士……”
严峰低声道,“人救回来了,吃些汤药养上一段时日就好。
”
秦昭面色清冷,“她未触及人命,但咎由自取,与人无尤。
”
一想到如果怜香没有察觉,误用了那汤药,只怕早就吐血而亡,何来活色生香的躺在他怀里。
世家争宠恩怨都是如此龌龊,他看着姒娘,冷哼出声。
如此过去三日,便收到京城来信,有陛下亲笔批红,按照大楚律法判赵正与一干人等的罪罚。
赵正这些年可没少贪墨民脂民膏,最为恶劣的是,南水的巡防将士懒散懈怠,对截杀商队之行视而不见,间接导致惨案发生。
赵家父子俱是砍头的大罪。
枭首那日,南水大半的百姓前去围观,囚车过街穿巷,老百姓扔臭鸡蛋烂菜叶,甚至碎石子,将赵家父子砸的满身污垢,头破血流。
“这种狗官早就该死了,这些年把我们折腾的这般惨,还害死多少无辜商人。
”
“就是,他那儿子养的禁脔虽说救了出来,大多残了瞎了,被弄的不成人形,可怜哟!”
那些禁脔和圈进的女子皆被秦昭放出,只是有些人早已家破人亡,他便给了些银钱,安置了新的住处。
人群外,怜香与六儿看着囚车里的赵正父子,本想跟着去对面商铺,却被人拽住手腕,往后拖到个坚硬的怀抱里。
她尚来不及呼出口,便听到低沉的声音,痒痒的拂过耳畔。
“不在院里待着,怎么出来了,这儿人太多被踩着怎办,”秦昭把人搂在怀里,不由分说的抱着上了马背。
六儿承了姑爷一记眼风,吓得缩了缩脖子。
她劝过来着,是小姐说出来买些东西,就遇着囚犯大游街。
“公子,使不得,您现在是公务中,被人看到会诟病,”怜香抬袖挡住脸,生怕被人看到。
秦昭浑不在意,将六儿交给侍卫,驱马绕到另条街。
“身子还难受吗?给你的药每日抹了吗?”秦昭低声问。
怜香被他大手桎梏,贴着他胸膛,搂的太紧有些不舒服,“好多了,日日都用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