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煎好后,六儿捧着送到屋内。
秦昭示意都退出去,他搅着汤匙,眼看怜香吃下,方低声道,“人已经各打了板子,关进大牢,等到赵正这件事尘埃落定一并处置。
”
怜香吞咽最后一口,还未说话,秦昭捏了块蜜饯塞到她嘴里。
“吃点蜜饯去去苦味,”指腹蹭着她软嫩的唇瓣,她嘴角沾了滴药汁。
秦昭俯身,舌尖舔卷着带到自己唇间。
“虽然苦,但良药苦口,再吃些时日,身子调理好就停下,”他吞了那滴苦涩的药,意犹未尽的照着犹带着苦涩气息的红唇含吃。
怜香睫毛轻颤,多日未曾与他亲近,这会儿被他揉着身子,少不得柔肠百结。
秦昭额头抵着她雪白的额,稳下心里的绮念。
“你何必还要把人打一顿,姒娘看着就是精养着,又是你昔日部下的亲人,”怜香被他捏的轻声哼着,娇躯扭动。
躲闪间被他扣住腰肢,承受愈发肆虐的蹂躏。
秦昭只摸了会,就不敢继续,生怕控制不住,破了规矩。
他啄着她小嘴,哑声道,“就你是个善良的,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还给人说好话。
”
“我也是为将军考虑,省的落下个不好的名声。
”
“嗯,你当真是心慈仁善,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自己调理好,省得把爷给憋死了。
”
她不明所以,既不是小日子又非特殊情况,他想做什么,她也拦不住,何曾憋着他了。
秦昭替她掩好被子,在她额上亲了下,随后道,“好好休息,晚上再来陪你。
”
待出了门,看到严峰,得知南齐太子已登大宝,皇帝已然成了太上皇。
严峰站在他身侧,低声道,“公子在宫里走了趟,半真半假的将萧长肃给唬住,只怕一年半载都不敢再有起兵的念头。
”
“不止一年半载,这和平须得继续维持,武将的天地在战场,但是归宿仍旧是百姓的太平,若能不费一兵一卒便是最好的结果。
”
秦昭仰首看向远处天际。
暮色四合,云层翻卷,再过不久便到了掌灯时分。
赵正知晓姒娘事情败露,忧心不已,也不敢亲自来探听虚实,一时间急的心火直烧。
当听闻秦昭使人送了信去往京城,便愈发惶恐忐忑。
趁着天黑,赵正悄没声息的将家当收拾妥当。
金银珠宝全部装箱抬到车上,连府上妻妾都顾不得,与衙差说明外出办差,实则独自逃之夭夭。
但他到底低估了秦昭的能耐,刚出城门,便被十数侍卫团团围住。
是夜,秦昭处理好赵正的事,回到后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