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的胸口乱蹭。
她弱弱的喘口气,嗓子里的声音粘腻的厉害。
秦昭再后知后觉,也品咂出点醋味,“爷只操过你的心,没那么多精力理会旁人,方才说过,给点银钱让她走,她不要,那是她的事,整个军营几万人,若人人家中都有个妹妹要我纳妾,便是整个京城都盛不下。
”
怜香只顾垂头,也不说话。
他挑起她下巴,看进那双浸了水的眼底,心头一面为她能够从容不迫的处理此事欣慰,一面又气他不将他放在心上。
“爷的话,你是个不信的?”
他指腹蹭着细滑的下巴,端见她就是一句话不回,也不急,跟她耗着。
薄唇擦在她唇瓣上,低声道,“这事先放一放,咱们就事论事,你明知有人对你不利也不同爷说,这是你的错,错了就要罚。
”
大掌在她后臀使劲捏了几下,随后扬起,啪的一声,不轻不重的打在丰润的臀上。
怜香不可置信瞪着他,羞的面红耳赤,“你……你怎么能打我?”
“打的就是你,叫你自作主张,叫你把自己扮个哑巴,”说完,他犹没停歇,撩开她衣裙下摆,探入亵裤,再无遮挡的揉弄两处挺翘。
她左右躲闪,硬是躲不开,又羞又急中双眸滚落几行清泪,“是奴婢错了,奴婢再不敢瞒着公子。
”
秦昭见她落泪,不由一怔,往常他触碰过去,她要么软了身子要么极尽配合,断然不会是这种神情。
两人之间的情趣被她视作羞辱?
还是说因着别的什么原因?
秦昭心下不定,抽出手,不让她躲避视线,“你到底心里在想什么?罢了,先处理好这件事回头再与你细说,好生歇着,爷最近是有些要事在忙,你乖乖的。
”
赵正那个老匹夫背里也做过不少腌臜事,纵容儿子犯下大罪,如今还企图用死囚犯顶罪,诸罪加身必要受惩治。
他已写了奏疏命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,只待皇城的指令下来便直接数罪并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