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不贪求短暂的快乐,你可要恢复的快些,我耐心并不多。
”
怜香在梦中嗯了下,算是回应他。
秦昭紧绷的情绪微微松快,抱着她跨出浴桶,给人擦干净穿好亵衣,抱着她一口口的喂汤药。
他自将药碗放好,搂着她一同躺在床上。
怜香的手搭在他胸膛,秦昭握住细白的柔荑,将五根手指齐齐的舔一遍才不舍的放回被中。
等人睡着后,秦昭穿好衣衫出门,叮嘱门外的六儿,“好生照顾你家小姐。
”
六儿点点头,在小姐不远处支了张床,以便随时能听到动静。
这日之后,秦昭着人去调查布政使赵正的儿子,将其强抢民女豢养禁脔随意掳杀的事儿翻个彻底。
赵正的儿子被入大牢,经县衙审讯,确系如此,按照大楚律法于月底问斩。
赵正知晓后,殷勤上门,除了美姬便是整箱整箱的金条银锭子。
明晃晃的将满堂映的金灿灿。
“将军辛苦,这些聊表心意,本官攒了多年的俸禄原本是为了给儿子娶妻生子,实没想到这个混账东西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。
”
赵正言语愤怒,说着将那箱子里的金条取出一根,诚恳的捧在手心里。
秦昭坐在椅内,冷眼看他,“赵大人这是何意,想要赎人?”
“本官知晓将军难做,但本官年愈四十才得了这个孽子,实在不忍心,还请将军能够通融通融,那牢里有死囚,只要您首肯,换上一个,神不知鬼不觉。
”
原来是打了这个主意。
秦昭淡然笑道,“赵大人以为本将军是贪财好色之人?”
赵正清了清嗓子,上前一步,“自古英雄哪有不爱美人的,若不喜,那只能说明美人儿不够艳,本官从扬州弄了个瘦马,国色天色,比那晚将军身边的美人儿还要艳上几分。
”
说完,朝外唤道,“进来吧。
”
覆着面纱的美人儿腰肢细弱,身前鼓胀,云鬓梳香,肌肤更是胜雪。
眉眼间并无半分妖娆,反倒清雅脱俗,含羞带怯的盯着秦昭,不免心驰荡漾。
秦昭本欲呵退对方,不想那女子哭将起来,跪在他面前,连连叩首。
“竟真的是恩公,恩公可还记得三年前,在西北曾救下奴婢,”那瘦马边说边叩头,雪白的额登时红彤彤。
莫不招人心疼。
赵正一愣,随即大喜,无心插柳柳成荫,竟弄了个熟脸,而且这瘦马眼下未开脸,是个正经雏儿。
晾他是个铁血硬汉也得拜倒在小娘子的温柔乡里。
秦昭救过太多人,也杀了很多人,岂能一一记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