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抚了抚假胡须,也下了台阶,正要上得马车看到严峰神情焦灼不安。
“怎么了?”秦昭问。
严峰抹了把额上的汗,低声道,“九公主来了别院,将香姨娘带去参加宴席了。
”
秦昭猝然看过去,眼底迸出森森冷意。
见公子这副神情,严峰心里一沉,毕竟在大齐境内许多事不能硬对硬。
他尽量说的委婉,“侍卫来报,说是已经离开快一个时辰了,是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及笄宴,都是朝廷女眷想来不会有什么事……”
砰的一声,那车辕的上的木块被秦昭硬是掰断一块。
第几次了?大公子脾性这般藏不住,每次都是和香姨娘有关。
他不由得替主子担心,“公子别急。
”
秦昭牙齿磨了磨,并没有上马车,而是翻身上马,这些时日他早熟稔城内街巷,挑了人少的路,策马狂奔。
去哪儿自然不言而喻。
严峰哪里敢耽搁,冷汗涔涔的叫着,“快,跟上去。
”
一阵哒哒马蹄声扬尘而过,倒是惊了不少摊贩回首去看,从城门到那户部尚书府门几十里路,也只用了半盏茶功夫,奈何秦昭并未下拜帖也无请帖。
秦昭脸色如罩了锅底,黑的彻底,不发一语的绕到后门,却是施展功夫,翻墙而入。
严峰抹了把额上的冷汗,将心提到嗓子眼。
秦昭那功夫虽还未至臻化境,但瞒过几个小厮侍卫尚绰绰有余,入了尚书府,径直去了宴席厅,远远便看到九公主与席间贵妇交谈,身边并无怜香。
他心下略沉,随后冷着脸走进厅内。
官眷贵妇们并未注意他,待察觉,颀长挺拔的俊美男子已经站在乐安公主的席面前。
“公主,草民是来寻家中妇,不知公主将草民的内人带到何处?”他堂而皇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