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去了酒楼,由着伙计引上二楼,怜香抬手叩门。
宋永临早等了大半日,闻声飞快起身,开门迎她入内。
桌上摆着楼里最有名气的几道大菜,酒杯里早已倒满醇香的酒水。
怜香酒量不济,推辞几句,给自己倒了果茶,随后将贺礼送给他。
“我手上没什么好物,这文房四宝是来时路上所买,送给先生,”怜香没有,当真是为他欣喜。
宋永临接过贺礼,不住摩挲,胸怀里流淌过脉脉温情。
他道了谢,便与怜香说些往日琐事。
少不得提起在国公府的处境,宋永临吃了酒,言语有些不甘,“我知你脾性温顺,便是受到欺辱也总是一忍再忍,如今我已有功名,你有委屈与我说,便是告到陛下跟前,也不会叫秦昭只手遮天。
”
怜香明明喝的果茶,却也有了几分醉意。
她睁大杏眼,使劲晃了晃脑袋,“大公子待我很好,从未欺辱于我,更是帮着安顿了长生。
”
宋永临脸色一僵,借着酒意大胆握住她的手,“你莫要害怕,我会救你的。
”
怜香唬的面上微白,往回挣手,却顿时头晕目眩,软软的歪靠在他怀里。
美人在怀,身子又分外娇软,宋永临情难自已,滚热的嘴唇贴在她鬓角,“我会好好待你的,你嫁与我,眼下是举人夫人未来便是状元夫人,届时我再好好博虔诚给你挣个诰命。
”
怜香听得清楚,手脚却失去控制,惊觉那果茶有问题,却无法言语。
她眼儿漫上水雾,大颗大颗的泪滚滚而下。
沾湿了宋永临的衣袍。
他微微诧异,低头看她哭的哀伤悲恸,以为是说中她心事,便一径安抚。
“香娘莫哭,过了今日我必会三媒六聘的来迎娶你,以后也绝不叫你委屈半分,”他边说边去亲吻她洁白的额,秀挺的鼻,饥渴的看着她红润饱满的唇。
低头便想含住。
怜香用尽全力,扭过头,口中哑声低叫,“不!”
宋永临板正她的脸,满心满眼都是占有她,又被她这副娇软模样勾的浑身燥热。
怜香心下惧怕,使不得半分力气,在他触碰自己嘴唇企图撬开齿关时狠狠咬了他一口。
满嘴的血腥,让宋永临登时清醒几分。
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,“香娘,你为何……”
怜香身子一滚,从他怀里跌倒在地,挣扎着蜷缩起来,抱住双膝,“不要,我不要嫁你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