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守着针线,给他做了好几套衣袍和鞋履,连袜子都缝了半箱子。
怜香换了新衣,腰肢似是瘦了,空荡荡的在裙子里,但胸前两只木瓜依旧不减分毫。
“你的身契呢,早前大公子说将身契还给你了,你便是清白人家了,如今在府上算是丫鬟还是侍妾?”金枝不免好奇。
听得这话怜香愣住,她没有往这方面想,当初对大公子别有所求,所以极力讨好。
却忘了最要紧的事。
“你可要为自己打算好,如今这兆头,估计全城没人愿意娶沈小姐了,她许是要嫁给二公子,你也得牢牢地把握住大公子,”金枝见不得她浪费一身好皮囊,劝说几句,吃了怜香做的糕点便出了院子。
怜香坐在桌前思索好半晌,才将针线筐收好。
掌灯后,她做了些小菜,用自己的银子打了壶酒,虽比不上宫城里的珍馐,却总是精心准备的。
换上那件烟粉色襦裙,对镜略施薄粉,将云鬓梳成时下少女最流行的款式。
为着别出心裁将院内盛开的娇艳牡丹摘下一朵,别在发髻。
提着食盒去了书房。
见房内灯火摇晃,便请了侍卫去通传。
秦昭翻点着一应新兵的册子,语气淡漠的道,“让她回去。
”
侍卫原话不动的告知。
怜香也不多留,将食盒留下,乖顺的回了居室。
戌时后
秦昭处理完公事,方踏出书房,见侍卫将食盒递给他。
“饭菜已冷,要不卑职去热热?”
秦昭神色依旧冷肃,“不必了。
”
他沿着长廊,却未回自己卧房而是立在院内。
那耳房内点灯,不知疲倦的亮着,竟至下半夜,秦昭辗转睡不着,发现那灯依旧熬油不歇。
他却也未料到,怜香来叩了房门。
她鬓上的牡丹已有些发蔫,烟粉色的裙子衬的面如桃花,唇红如梅,松垮的衣裙将她婀娜身段尽显。
那双柔白的手捧着几件崭新的衣袍,便是她点灯熬油做出来的。
“奴婢感激爷的救命之恩,无以为报便用自己的月前买了布匹做几件衣袍,还望大公子莫要嫌弃,”怜香眼底盛满温柔,又有几许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