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找了一个时辰才找到此处。
沈月娇动了动四肢,手脚酸疼,尤其腰和双腿,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。
她偏首,对上男子含笑的眼。
嘴角不由绽出笑意,“昭……”
余下的话未出口,沈月娇如遭雷击,不可置信的瞪大了杏眼。
伴随着女子尖细的惊叫,十几双眼睛便看到秦家二公子衣衫不整俊脸印着清晰的五指印,被撵出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。
沈月娇缩在屋内那张污迹斑斑的榻上,哭的两眼通红。
沈夫人知晓后,仓皇赶来便看到爱女一身凌乱,再一回身看到立在屋外的秦朗,便知晓发生何事,怒极之下顾不得平日主母的端庄,一个嘴巴甩到他脸上。
“畜牲!”沈夫人骂道。
秦朗扑通跪下,端的是情真意切句句诚恳,“夫人息怒,如海早些日子吃伤了身子失了心智,如七岁孩童,在家中闹事被母亲送来山上静心止燥。
”
“昨夜里恰听到动静,贪玩出门便看到一伙贼人扛着小姐,便尾随而上,那贼人许是担心事发丢下小姐逃匿,我便带了沈小姐来此处避风,却没想到,那贼人在小姐身上下了迷药,她将我认作大哥……这才,这才行了乱事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,月娇便是中了药也不会如此,定是你引诱于她,”沈夫人如何能信,只当是他一面之词。
任秦朗如何解释,她径直带了女儿下山。
却不妨这件事被哪个嘴碎的当做嚼舌的话传了出去。
太傅家的孙女与国公府的二公子无媒苟合,在山间破茅屋里颠鸾倒凤了一整夜。
一度闹得沸沸扬扬不可收场。
秦昭轻叩了下茶盖,看向面前早已恢复神智的二弟,但见他眼底没了戾气,反而一派真诚,仿佛从内里换了个芯子。
经了大夫诊治,秦朗是受了刺激恢复如初。
可这刺激委实大了些!
秦夫人虽欣喜于小儿子康复,却被坊间的流言闹得焦头烂额,“你在家如何混闹都无碍,可沈家才与你大哥解了亲事,如今又传出这等丑事,你叫国公府的面子往哪里放,旁人不知晓的还以为你们兄弟说要共妻。
”
“母亲,不瞒您说,我早就心悦沈小姐,只您总是说她是大哥的妻,我不敢觊觎,如今不是正好,我也不必因为大哥与沈家的婚事绊住手脚。
”
秦朗说完朝着兄长和母亲跪下,“还望大哥和母亲能够成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