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我的错,需要多少银钱,我一并赔给先生……”
然而魔怔的人哪里能听得进去,“我不要银钱,不要!”
怜香见劝说不动,心恐他做出过分举动,便张口呼救。
宋永临头脑发晕竟抬手捂住她的嘴。
“呜呜,”怜香睁大一双眼,双目水灵灵的,噙满了屈辱。
好赖他也是为人夫子,教书育人怎会做出这种事。
“我并不想对你做什么,只想与你安静待在一处,你莫要叫好不好,”宋永临被她眸光刺的心痛如绞。
怜香为安他的心,假意点头,在他松手之际,使出全身力气将他推开,从发髻上拔出簪子,抵在自己脖颈。
“先生莫要靠近,否则,否则我便自戕!”
哐当一声,门被人自外踹开。
木轮碾动木质地板的动静,清晰入耳。
怜香松了口气,挣扎着扑了出去,轻盈的衣裙翻飞乱舞,她便像只蝴蝶一脑袋栽到秦昭怀里。
秦昭是坐着姿势,顺势扣住她的细腰,有力的臂膀微微使劲,将她抱坐在腿上。
这满茶楼的宾客,也不看那天上乌鸦盛景,瞧着楼上的一对男女窃窃私语。
便是后来,街巷传着国公府的小将军是个铁汉柔情,抱着个美人儿不撒手,甚至冲冠一怒为红颜。
为人津津乐道许久。
几个侍卫上前将宋永临制住。
宋永临自嘲一笑,因着亵渎了怜香愈发的如丧考批。
“谢姑娘,我对不住你,我并不想这般,”当下的情况,宋永临便知晓,此生怕是都没机会再求娶香娘。
怜香不予回应,将头埋在秦昭肩头。
全然的信任,顾不得外人如何看待。
却让秦昭心底泛起丝丝柔情蜜意,他眸光冷冽,望向宋永临,“方才是哪知手碰了她?”
秦昭的态度冷硬,一声过,当之无愧的玉面罗刹将军。
侍卫立即将宋永临的两只手举起,待大公子令下便准备捏断他的手。
怜香意识到他是真的敢,便小声求饶,“他毕竟是长生的夫子,一日为夫便终身是他老师,求大公子开恩放他一次。
”
为怕他多想,她又软了声音,“奴婢与他已然说明白,以后再不会见面,奴婢对他更无半点旁的心思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