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松下,楚翎羽衣袍翩翩,颇有些浊世佳公子的气度。
“信收到了,我的人这几日都护在秦家附近,没人能为难得了你母亲,”除此之外,这次来,楚翎羽还捎带了个大消息,“江南粮仓的那个官员差点被杀,要杀他的人左右不出是晋王,想是为了灭口,不过这人我给你绑着送到京城了。
”
秦昭诧异看着他,“你这般做,若是被老阁主知晓,怕是要惩戒你。
”
楚翎羽不以为意,撇嘴道,“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被杀,老大一个证据没了,再者老爷子离的远,管不着。
”
“那人现下在何处?”
“藏在一处宅子里,户部受太子管辖,你最好跟他说清楚,这步棋该怎么走。
”
秦昭明白,无论最后结果如何,东宫都会被影响。
“收拾收拾,准备回京!”秦昭安排侍卫备好马车。
楚翎羽看向休室,笑着问,“听闻玉泉山的温泉对男女有奇效,男人泡了可久战不怠,女子则肌肤细滑恍如新生,你感觉怎么样?”
正经没两息又开始嬉皮笑脸。
“怎的你不够持久,也想去泡?”秦昭呛他一句,拢在袖子里的手搓揉着指尖,有点子回味女子身上滑腻的触感。
楚翎羽哟哟两声,道,“我自然是久的,不过那水里都是男阳女阴,我才不凑热闹。
”
秦昭抿唇,没搭理他。
收拾妥当后,怜香仍在沉睡,但此时不得不回城,他便将人抱送到马车。
马车晃晃悠悠,已恢复些力气的怜香醒来后,才知到了城内。
她躺在软榻,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,胸口不再似之前那般胀痛难忍,只是额上汗涔涔的。
全身上下都充斥着被抚弄的酸软。
车内靠窗坐着男子,敏锐的察觉她苏醒,瞥了几眼道,“这是梦到了什么不该梦到的,冒了这么多汗?”
怜香听他冷言,心里虽不好受,仍是挣扎坐起身,“没有,是车内有些闷热。
”
她身上衣裙松垮,露出香艳靡痕,未穿鞋袜的玉足白的晶莹。
“回城后,你可仍要去天香楼?”秦昭别开视线,声音发冷。
怜香垂首,想着那个陷入泥潭的月娘,便径直屈膝跪下。
“楼里有位娘子叫朔月,她多次帮过奴婢,甚至不惜以身犯险,奴婢自知卑贱,想求大公子帮她一把,现如今她被困在城东红柳胡同的独栋院子里。
”
“自顾不暇还操心别人的事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