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手段自然狠厉。
只是太子明面上装着仁善勤勉。
左相不语,陷入沉思。
半晌左相才道,“淑妃娘娘且宽心,此事老臣自有章法。
”
京城就是个大染缸,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晋王狎玩左相小妾的事转眼传得沸沸扬扬。
秦夫人一日没见过两子,差人去将军府衙询问。
衙门的衙差回,“两位爷有事要忙,夫人静等便好。
”
次日上朝时,都察院御史便参了国公府秦昭一本。
折子上写着秦家虽贵为把关统帅,但治兵不严,导致那米粮发霉,且他麾下将士隔三差五狎妓,哪里还有心思抵御外敌。
这样凭空一个大帽子扣下来,朝堂上瞬间陷入非论。
文德皇帝近大衍之年,早先若不是秦老将军,只怕眼下还不能稳坐江山,他自是不信,毕竟早前秦昭入宫数次提起米粮案。
却不料,御史的话引起的轩然浪波后,立即有工部的人站出来。
工部这位尚书与御史不对付,三两句便戳着对方脊梁骨。
将御史在外收受贿赂的黑料给抖了个干净。
风向瞬息而变。
原本针对秦昭,现下那御史扶额擦冷汗,自顾不暇,恨不得一身长出八张嘴来替自己分辨。
下了朝,刘璋先是随皇帝去了养心殿。
皇帝每次看到太子,总会想起他早逝的母后,清癯的脸上不无沉痛。
太子便少不得殷切关心几句。
待出来后,远远瞧到工部尚书。
打了个眼风,尚书作揖离开。
右相于回廊静等刘璋,见得后低声道,“秦昭与殿下送的书信,可说明他已做了打算?”
刘璋仰望湛蓝天空,微微一笑,“应该是,经过昨日一事,晋王对他更加忌惮,只怕会处处针对,良禽择木而栖,他不选择本宫,难道选那有夺权力之心却无实力的六殿下?”
“白有珍安排妥当,可千万莫要让他折在晋王手里。
”
秦昭的那封信送到太子手中,太子便紧锣密鼓的筹备反击绝不给晋王可乘之机。
晋王当着众人面下不来台,咽不下气,找了个御史台的人来弹劾秦家,却不料太子早就等他出招。
“有劳右相大人,这次,势必非常凶险!”太子朝右相俯首行礼。
右相虚虚扶起他,“晋王这般毒瘤,若不铲除,留在大楚是个祸害,老臣便是死谏也要将这些证据呈上去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