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卑贱,身如蝼蚁浮萍,不该奢能伺候大公子,不过奴婢还是感激您,在奴婢最困难时愿意为奴婢说话。
”
她撑着身子,捞了件薄纱外衫披在单薄的肩上,随后赤足下地。
双膝曲起,跪下朝他磕头,直磕的玉额发红。
秦昭蹙着眉,深吸口气将她提起来,一忍再忍终是没忍住,“你可是有甚困难,若需银钱,爷给你。
”
何至于在此地出卖身子。
怜香摇摇头,说不得,她既再无望待在国公府,哪里还敢在眼下道出实情。
一边厢帮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袖,一边厢道,“奴心甘情愿,没有困难。
”
话已至此,再无可说。
秦昭神色复杂的睇她一眼,随后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消失于黑沉沉的窗外。
时日斗转星移,很快至七月底,怜香是吃尽了苦头,被调教的一个眼神便能勾的男人神魂颠倒。
时机成熟,秦朗便将人带走。
藏在城中的一处私宅邸。
为防着被大哥发现,秦朗处处谨小慎微,每日日里夜里上差当值更是端着十二分小心。
夏日天长夜短,似只须臾便到了晚霞满地,余晖低垂。
国公府内点了灯笼,院前院后俱是璀光点点。
前院膳堂内,秦家兄弟与母亲秦夫人一同用膳,便见着严峰悄声行到身后,在秦昭处低于几句。
俊美青年手中握着瓷勺,闻声面无表情,依旧优雅的吃粥。
待这顿饭吃完,已过了两盏茶功夫,这才慢条斯理的离了膳桌。
“公子,这宋永临月余来做了不少事,旁人都道他有甘罗拜相之才,您就不见见?”
严峰推着木轮,低声回禀。
方才侍卫说门外来了个俊秀青年,要求见国公府世子。
却不想他们大公子理都不理。
“见如何,不见又如何,来日他便是高中拜相,与国公府有何干系。
”
秦昭冷哼,猜到这人所行目的,除了冲着怜香,不做他想。
岂料宋永临硬是等到下半夜,大有见不到他不罢休的强硬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