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下天气渐渐热起来,船上珠帘撩开,四面通透,便能看到坐于舫间的俊美男子,手执酒杯,与邻座一中年男人相谈。
离得远,他看过来,神色凛然,素来幽沉的眸子冷硬似刀。
却不知他和船家说了什么,不多时,船家乘了小舟来请她过去。
“这位是国公府的大公子,未来太傅家的郎婿,另个是江浙来的大官,这两个,楼里得罪不起,娘子先好生侍奉着,莫给了身子就行,”船家低语几句。
怜香猛地抬眼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问道,“那位江浙的大官叫什么?”
“我也只知对方官阶不小,具体是谁,不清楚,不该你问的,别问,省得怎么死都不知晓。
”
她噤声,随着船家去了画舫。
已有别的娘子弹琴助乐,怜香琴如魔音穿耳,只乖巧的坐在秦昭身边斟酒。
白有珍混迹官场多年,一眼看出秦昭待她不同,旁的清倌不能近身,唯有这个娘子倒酒时洒出些许都未动怒。
“如晦可是觉得此间无趣?不若你与这小娘子去别处赏景,我也恰有事要办,”白有珍笑的温和。
秦昭察觉身边娇躯僵硬如石,顿时心绪烦躁,“您请自便,改日得了空,如晦再去拜访。
”
待白有珍离开,秦昭侧眸,驱走外人,接着看向她,“湖上不少世家公子,便是随意瞧上一个也足够你后半辈子无虞。
”
怜香头脑发昏,根本听不清他说的话。
江浙官员不是来呈证据的麽,怎么还会与他一起吃酒赏景。
看他们交谈神态,显然是旧识。
她仰着脸,水眸直勾勾盯着他,“您与方才那位大人认识麽?”
秦昭怒极反笑,俯身捏住她下巴,指头挑落面纱,瞧她淡扫蛾眉粉面覆脂的妩媚矫容,心脏狠狠一抽。
“爷的事,也是你能打探的?想干什么,勾搭他,爬上别个的床榻逢迎?”指腹用力,捏的她粉唇张开。
隐约看到那条软嫩红湿的舌,不安地在口中缩动。
“奴婢没有,爷若是与那位大人熟稔,那便是奴婢误会了,奴婢还以为……”
不容得她说完,秦昭松手飞快的用酒水净手随后探入她口内。
一番搅弄,怜香气喘吁吁。
“别,奴婢难受,”她伸手撑在他硬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