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去,讨得他开心就好,”至于怪癖,刘麟喜人妇,百无禁忌。
说不定更添趣味。
只可惜这么个娇滴滴的美娇娘,不知能不能熬得过晋王的酷吏手段。
却说自怜香从国公府离开后,安顿好幼弟,便遵着秦朗所说去了金泉河的画舫,找那天香楼杨妈妈。
再次见到怜香,杨妈妈嘴角都要咧到耳边。
“哟,娘子可真是让人好找啊,妈妈我之前花了二十两银子买的,这便打了水漂,今日这是走着多大的好运,”杨妈妈一把抓着她,上下其手。
“就是皮糙了几分,没干系,我给你养一养,保准嫩的跟水豆腐似的。
”
怜香瑟缩了下,尽管怕,却还是挺着胸脯,不住宽慰自己。
她出了国公府,已没甚忌讳,只求能多一个路子给弟弟,为了长生,折了风骨又如何。
再者她也没风骨。
不过一身皮肉尚能拿得出手。
幸好她之前在大公子身前做足了怜弱,这事儿之后,真的能帮得上国公府,也算是值当了。
杨妈妈拿出对付头牌娘子的招数,尽数压在了怜香身上。
她身软骨软,稍加调教,便记得下招式复杂的舞步。
一条丝带,舞的如灵蛇走步,身段纤娆的让人惊叹,不免有些人嫉妒。
这当中便有那头牌娘子朔月。
她早前听楼里说过怜香逃跑那日撞了个金贵公子,那公子生就的眉目英俊,少不得是她情郎。
要是公子知晓,自己的相好摆着接客的念头,指不定多恼。
月娘擅作主张的不知用了什么法子,找到了那位公子的侍从,?将此间事传了出去。
刘璋听得这事儿,愣了愣,一时没想起来怜香究竟是谁。
还是侍从提醒一句,“这位娘子可是秦世子的侍妾,在天香楼,殿下您是见过的。
”
他顿觉有趣,着人给秦昭送了信。
送信的侍卫刚走,他后脚出了东宫,乔装一番乘马车往右相府上去。
赵林甫发鬓斑白,目中炯炯,自有一股清廉做派,在朝堂上与左相是分庭抗礼。
“听闻,江南那边来了几个官员,不在两江修理河道,跑到京城就稀奇了,”刘璋听说人已经乘船抵达京城,他们来的也太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