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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婢那屋里有衣物,爷您容许奴婢去擦洗换衣,莫污了您的眼,”她想走,可走不了,小腹疼的直往地上滑。
此时也不好把金枝唤来,没得让前院的老夫人知晓,再闹出脾气。
“嗯,你自己去收拾,”秦昭松了手。
她却软的踉跄在桌边,竟连路都走不了。
“真是蠢笨,”话是这么说,他仍冷着脸把人抱起,送到耳房,又让人送了热水进去。
她当真是蠢笨,擦洗身子时打翻了水盆,水混着葵血流了一地。
待秦昭入内,看到此,她早羞的欲一头撞死。
八尺男儿亦是头回见着女子葵水,却见她抖抖索索,松垮的衣裙下是双细白的腿儿,脑子一热,想起他用这双玉腿恣意纾解的时刻。
不由喘了喘粗气。
怜香便知他是动了心思,只是身上不干净难免会冲撞了大公子,竟然穿戴好月事带系上衣裙后,摸到他身边。
她倒是熟练,去解他腰带。
秦昭遏住她手腕,“找死不成!”
指腹下是凸起的伤疤,让他折了眉头。
他要推开眼前人何其容易,只是手下动作一慢,叫她寻了个机会。
她俯身过来,用自己愚蠢又笨拙的手段取悦。
事毕,秦昭拧眉看着她。
“拿了东西,即刻离开,以后都莫要来了,今晚的事,我会给你补偿,”他说的补偿,便是给了她不少银钱。
怜香却知晓,府上要有喜事操办,她自不敢奢望,可一心想替弟弟博个前程。
“奴婢不要,奴婢只是不想见爷难受,”她乖顺的垂眼,长睫挂着泪,起身时,腹痛难忍,“爷,奴可否在房内歇一歇,奴疼的很。
”
这般娇软乖巧的女子,任谁看着都不会狠心拒绝。
秦昭便是想撂开手,也怕她就此昏在眼前。
她只歇了半晌便收拾了此前的衣物,将几件中衣护腕护膝和香囊摆在桌上,“这是奴给爷做的,日后爷若是去西北,那里苦寒,您也好戴着这护膝,若您不喜便扔了罢。
”
她手巧,做出来的东西精致实用,虽不奢华却满是心意。
秦昭盯着护膝,久久没言语。
直到房门关上,他才回神,却是伸手抚着衣袍,尺寸合体,俱是照着他做的,可见这丫头是用了十足十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