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如今我也不确定您蛊虫是否清理干净,自明日起,我便留在府上。
”
“也好,省得你来来回回的跑,白头发都多了几根,”楚翎羽打趣。
这卧房是睡不得了,秦昭起身便要去书房,耳边仍能听到女子蚊蝇的痛苦低泣。
他坚硬的心,似乎有点动摇。
但一想到因她才中了南疆蛊毒,便又觉她是自找死路。
他方要迈步,余光瞥到墙角浅金色的物件,是枚色泽通透的玉石。
捡起来细看,只觉有些眼熟。
不由想起数日前在宫内见过刘璋,他发上玉冠便辍了几颗这种玉石。
秦昭捏紧手指,攥进掌心。
楚翎羽和萧无垢也未多留,依旧从后门离开。
不多时,严峰带了金枝来。
“人在榻上,你处理好了,就把人带去偏院,大公子说了,以后香娘子不必再来侍奉,”严峰语气森冷,转身,直接跨出去。
他疾步到书房,将姜晚萤的行踪告知。
“我们的人刚把她丢出去,没多久,便被二公子捡走送到医馆,这件事莫不是和二公子有关,今晚二公子便来过东跨院,说是找您有事,后来等了两盏茶时辰便又走了,”严峰不得不怀疑。
秦昭换了一身天青色直身袍子,面上情潮消退,恢复了往日的冷峻。
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,牵扯的人多,像是一张巨大的网,笼着不为人知的阴谋!
另一边,金枝衣裳穿的乱糟糟的,头发也似鸡窝,着急忙慌的赶到东跨院。
看到怜香蜷缩的可怜样,敢怒不敢言。
她打了热水准备给怜香擦拭身子。
擦了一半,怜香醒过来,茫然看着金枝。
很快,她便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。
“金枝,劳你扶我起来,”她浑身酸疼,犹如车马碾压过。
金枝小心的握住她胳膊,“到底怎么了,又弄成这样,我方才看严侍卫脸色难看,说不让你在东跨院待着了。
”
怜香咬着樱唇,脸色惨白。
衣裙碎成布条,再不能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