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个地步已经?没有什么好去想的。
她翻出那张诏书?,胡乱地投进了香炉中。
他会被骗,会被愚弄了感情,那都是他的报应。
她反复告诉自己,他并不值得同情。
如?今不过是要他大梦一场,忘记这一切,她已是仁至义尽。
今夜玉喜被容太后支使了过去,留在殿外守着的??是宝孝。
容太后让宝孝看着天子,将玉喜留下来委婉的训话,将那些意图委婉的流露出来。
玉喜越听?,脸色愈发惨白?。
他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:“太后娘娘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就?是你想的那样,天子往后便会彻底地忘记乔家千金,他也该收收心,早日为皇族开枝散叶了。
”
想到这些时日来天子的愉悦之处,竟全都是来自于乔乔的伪装,玉喜的脑子里更?是一阵发麻。
那般反复愚弄陛下的感情,看着他几?乎卑微到了尘埃里去。
在这之后,却还能?如?此狠下心肠,这得多?无情、多?憎恶陛下啊。
“往后便当她是个死??,不准再提,听?明白?了没有?”
容太后警告的声音缓缓从上方传来。
玉喜额上一滴汗珠坠在了地上,嘴里颤抖地答了个“是”。
容太后这边彻夜没能?歇息好。
她做好了天子要沉睡数日或是大病一场的准备。
偏生乔旧翌日起得晚了一些,却没有一丝异动。
接连几?日下来得到的消息,却是天子如?常上朝的消息。
之后如?常召见?大臣,如?常议事,又如?常下朝。
这一切正常到让容太后都感到了反常。
容太后阴晴不定地等了些许时日,终于忍不住亲自要试探乔旧。
乔旧来朱翠宫见?容太后的时候已是酉时初刻。
他按着惯例问候过了容太后的身体,容太后便与他叙话,“陛下,乔府正在办丧事。
”
一旁的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