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内光线暗沉。
细白湿濡的手指扶着?床栏,几乎都扶不住。
“你可曾想过孤的一分好?”
乔乔半阖着?眸,被折腾得狠了,呜咽一声,知晓自己那些?把戏在他?眼里根本就不够看。
她的顺从是假的,被他?看破,她的心中反而生出了一股反骨的念头。
“我生来……便有许多?人对?我好,哪怕是继母,是假的,至少表面上也对?我好……”
“所以,我从来都不缺别人的好。
”
“殿下的一分好,在我眼里根本就是砂石一般,不值一提……”
她抽抽噎噎地将话说完,他?却停了停磋磨的动?作?。
“你说的是,所以孤早就应该对?你残忍一些?,这样,便是恨,也该是你最?恨的人了。
”
他?英挺的鼻梁抵着?她汗透的面颊,慢慢说道:“还需牢记我的身份……”
“是你的男人。
”
金钩禁不住摇荡坠了一只?掉在地上。
帐帘如水波纹般荡漾,低低的呜咽被吞没?、碾碎在暧昧的水声中。
下人送了几次水进来,丢在铜盆里用过的巾帕凌乱地叠成了一摞。
宫人在廊下低垂着?头,室内的动?静几乎令人耳廓酥麻。
天一亮,太子便衣冠楚楚地离开了寝殿。
直到巳时,乔乔才醒来。
她腰酸得几乎难起,宫人伺候她沐浴时,却发现她隐秘之处甚至都有些?许吻痕。
宫人恭贺着?她,羞涩地望着?她,揣测着?她未来的身份。
乔乔始终一言不发,却在她们为她穿好衣服那一瞬间,连发也不梳,便突然冲出了东宫。
所有的宫人都惊愕地望着?她,没?有反应过来。
哪怕是外?面的侍卫见到乔乔这样疯狂的奔跑,仿佛也毫无阻拦的意思。
乔乔不在乎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