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就死在他遇见乔乔的第一个晚上。
乔蕴却蠢到连这点都还未查出来。
“总之,主子不要再回去了。
”
甄春娘连离开的路线都准备好了。
然而乔旧却拒绝了她。
“我不能走。
”
不能走?
甄春娘朝他看去。
少年倚在墙角,长睫微垂。
月初的时候,乔旧悄无声息地去参加了乡试。
而乡试中榜者的名单最迟下个月必然会张贴出来。
二人说话的功夫,远处有脚步声传来,乔旧朝甄春娘打了个手势。
甄春娘叹了口气,迅速转身离开。
乔旧被乔蕴手下的人给抓了回去。
乔蕴得了脏病的事情尚且还不敢宣扬出去。
是以他只将乔旧绑在了自己院中,私下用刑。
“可知我在你房中搜出什么?”
乔蕴冷笑着,打量着眼前这个肌肤苍白的少年,愈发觉得他是个邪佞祸害。
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,上回在宫里,好端端地怎就能让他给逃脱了去?
他慢悠悠地拎起一只帕子,上面绣着玉兔簪花。
“府上的陈绣娘说,这是她亲手所绣,是乔乔的帕子。
”
乔旧不言。
“怎么,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求你?求你说出刘三的下落?”
乔蕴笑着拍了拍少年的脸,道:“你错了,我可以先折磨你到只剩下一口气的地步,然后再好好地从你嘴里问出来我想要的答案就是。
”
他说罢,便转身坐到了阴凉处,抬手闲适地端起一碗茶水,对旁人使了个眼色,那人便自觉地拿出些折磨人的东西,朝少年走去。
***
这厢乔乔昏迷醒来之后,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