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任人揉捏圆扁的样子。
沈青不由得蜷缩了下想要戳戳小肥脸的手指,终于是忍住了这股冲动。
“海哥,你别再勾引我了,我都说了我内心只有小溪一人,我都和他定亲了。
”他艰难别开眼道。
“沈二?”
似乎被这个称呼给惊醒了,沈青的表情忽然变得惊慌失措,眼睛不住地乱飘忽不定。
“我敬你是小溪的长辈所以对你多有亲近,但你却对我动手动脚。
”
“而且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欢小溪的,昨晚却勾引我上床,勾着我这么一颗心砰砰直跳,毁了我的清誉。
”
仵雨溪:“……”你有什么清誉可言啊?!
“不过我已经警告过宫人了,他们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,至于我们……”
沈青艰难地把眼神从仵雨溪有些散乱的领口上挪开,说道:“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吧!”
仵雨溪:“……”你还想发生什么?
还没等黑着脸的小皇帝说什么,沈青便步履匆匆地离开了东暖阁,还不忘给仵雨溪指了指桌案上叠得四方的工工整整的奏折。
“昨夜批阅的东西都在这里了,一字不差全处理好了,你检查一下,我先走了!”
仅剩仵雨溪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着,麻木地翻开一本奏折,上面数十年如一日的模仿仵雨溪的字迹赫然成列,其中内容都是某人昨夜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。
沈青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言行完全不统一的!
*
镇国公府。
一路畅通无阻地从皇宫出来,揣着几本奏折的沈青略一思索,便决定回家把这些奏折批阅完再送回去。
即便是对仵雨溪认知并不清楚,沈青的下意识动作仍是以他为重。
沈青回了自己在镇国公府的房间,还没起墨批阅会儿,便听到有人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