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侍郎:“……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!”
又深吸一口气:“我是在给你分析陛下的所为用意,不是要听你和陛下伉俪情深、情比金坚的。
”
“你不乐意?”沈青本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打水漂玩,忽然就停住了动作转头看他。
林侍郎:“……”
“你说的我都懂,只是现下心里苦闷,我想找个人说说话罢了。
”
沈青是个通透人,被林侍郎这么一说便明白了大半,又见林侍郎一幅便秘又无语的模样,露出一口大白牙,很是心情愉悦地笑了笑。
他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尘土,又拍了拍林侍郎的肩膀,说道:“现下时间也差不多,我要回去给小溪做饭了。
”
日下西斜,两边天上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胭脂色,几只鸿雁向南振翅飞去,皇宫的一点琉璃瓦尖顶闪着反射的光。
他在将军府呆了一整日,也是时候要回去了,但当他起身与林侍郎告别时,却听到后者诧异的声音。
“你早上不是才说好要与我们一起用晚膳吗?霍柔早已在家备好了酒菜,就等我们过去了。
”
林侍郎哑然,“你该不会连这都开我玩笑吧?”
沈青笑意一滞,又很快恢复正常,应道:“自然不会。
”
随便和林侍郎一同去了林府。
*
几个时辰前的皇宫中。
仵雨溪最近也发现了沈青的不大对劲。
随着天气的转寒,日子一天天过去,沈青却迟迟没有恢复最后一段记忆,他也没有再入梦。
虽然有着二十一年记忆的沈青在日常生活中足够应付自如,哪怕沈青本人在他面前都没对恢复全部记忆表现出多大热情,但没有彻底恢复记忆的沈青在仵雨溪心里依旧成了一块心病。
尤其是看到沈青表面上游刃有余,实际却还要偷偷向丁原请教皇宫中的各项事宜,去学习从前的自己要做的事务。
他也曾向陈泉问过他师傅的下落,但陈泉只是摇了摇头,说自己也不清楚师傅去哪里游历四方了。
仵雨溪从沈青口中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