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森大白牙看得他有些瘆得慌。
“不会不会。
”陈泉头摇的像个拨浪鼓,向他保证:“我们医者父母心,不会见死不救的。
”
陈泉话里的某个词立刻刺激到了精神敏感的沈青。
“他不会死!”
“哦对对对,他不会他不会,我们一定会治好他的。
”陈泉顺毛道。
于是乎,陈泉毫无节操地带着一个凶残的少年敲开了他师傅临时居住的房间,然后师傅果不其然地被毫不留情当成麻袋一样抗在肩膀上,送到了仵雨溪的身边。
师傅不愧是师傅,对陈泉来说束手无策的毒药在师傅手下很快化解,不过几步放血,仵雨溪的脸色就好了大半。
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好心,师傅揉了揉被顶的生疼的肚子,又写下一剂药方,说道:“他体内还有余毒未清,这贴药让他每日吃三次,吃个一周就能彻底把毒药排出体内了。
”
“而且老夫还想提醒一下小友一件事,我听徒弟说床上的这位曾经有过选择性失忆症的症状,所以对于这次危及到他生命的记忆,他可能也会选择性地修改一下,删去或添加些什么。
如果他有说什么,还请小友少反驳他。
”
沈青接过药方,点了点头,递给师傅一片金叶子,很认真地道谢:“我知道了,谢谢您。
”
“无事,只是小友下次请人方式可以委婉一点。
”师傅摆了摆手,牵扯到肚子上被撞出来的青紫,嘶了口气。
等到师徒两人彻底离开了皇子所,师傅才小声和徒弟吐槽道:“近些年我都不想来京城,太可怕了。
”
沈青不知道那一对师徒的想法,就算知道也不甚在意,他的手仍是紧紧握住仵雨溪的手,企图给他的小溪带来些温暖。
被放过毒血的小皇子手脚慢慢有了些温度,最后终于幽幽转醒。
忙活了一天的沈青看起来有些疲累,眼底一团青黑,本就马不停蹄地赶来给仵雨溪过生辰,结果这么一折腾都已经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