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硬按在她头上是吧?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
”她迎上对方吃人的目光。
“难道公主身边的掌事姑姑,能跳过大恒律直接定人罪责么?”
“放肆!”祁照月猛地一拍桌案,直指凌曦鼻。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置喙本宫的人?!”
“殿下!”沈晏的声音骤然响起,目光迎上祁照月,“依大恒律,无证,便无罪。
”
声音不高,却含着一股子冰碴子味。
花厅内众人齐齐瑟缩了一下脖子。
大气不敢喘一口。
程及玉端着茶盏的手都几不可察地抖了抖。
祁照月胸口剧烈起伏。
她的晏哥哥,居然向着这个贱人!
方才南洲金珠遗失时都不见他如此焦急为自己寻找,如今却为这个贱人重声斥自己?
怒火烧得她几乎失去理智:“证据?!还要什么证据!”
目光如刀,剐向凌曦。
“定是方才宫女珠玉散落,这姓凌的假意帮忙捡拾,趁机偷藏了金珠!”
“况且,喜姑只搜过她一人!不是她,还能是谁?!”
“哦?”一道略带玩味的声音响起。
傅简堂挑高了眉峰:“本官便有几句话想问这位宫人。
”
他折扇尖儿一转,指向宫女。
“你先前说,在船舱内撞倒了凌姑娘,尔后起身一同捡拾珠玉。
”
他声音依旧闲适,眼底却锐利如鹰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