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俩互搜罢。
”
“等等。
”沈晏却出声喝止。
白浩脸色铁青,额角青筋蹦跳,几乎是吼出来:“沈晏!说要搜的是你,叫停的也是你。
”
“你到底几个意思?!”
沈晏悠悠指向门口站着的一个粗使婆子:“你,去搜。
”
此言一出,满座皆惊!
祁照月再也忍不住:“晏哥哥!”
她声音尖锐,带着抑制不住的怒火。
她的目光死死盯住他,一字一顿:“喜姑原是母后身边人!”
怎么能让个粗使婆子……
沈晏的另一只手握着凌曦,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指节。
凌曦好奇地看着他,似是明白了些什么。
这金珠怕是就在喜姑与宫女两人身上。
只是不知晓沈晏到底用了什么法子。
一直默不作声的傅简堂,“啪”地一声,收拢了手中的折扇。
清脆的响声,在死寂的空气里格外突兀。
“殿下。
”他声音不高,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,“要避嫌。
”
三个字,轻飘飘,却像两座大山,将祁照月后面的话,死死堵了回去。
她嘴唇翕动,终究没能再发出一个音节。
傅简堂慢悠悠道:“她们二人,若在彼此身上搜出了金珠……”
“恐有相互栽赃嫁祸之嫌。
而这婆子与在座诸位,素不相识,也无仇怨。
”
“由她搜身,再稳妥不过。
”
婆子被莫名点名,一脸震惊,尔后又看向白浩,面露难色:“少爷,这……”
她什么也不知,只是船舱里煮茶烧水的粗人。
只知船上有贵人丢了东西,一并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