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吃陶家的,喝陶家的,还想拿陶家的钱给你陈家续香火?美得你!”
这话更是戳到陈杰肺管子里,四周哄笑声不断。
那人继续道:“当时陶家那俩丫头与潘叔是怎么求你的?不要丢下桃花渡……你呢?你又如何做?”
“眼下知道天天求人原谅来了……”
“混蛋玩意儿,该!”
陈杰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嘴唇翕动,手指着那人,抖个不停。
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。
他狠狠地剜了那人一眼,索性不再理会。
扭回头,更加用力地捶打起那扇紧闭的木门。
仿佛要把所有的气都发泄在门板上。
马车内,凌曦简直要被陈杰气笑了。
当初陈杰还不是看中了陶家世代相传的酿酒方子和手艺。
图的是陶家产业。
他骨子里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。
哪边有利往哪倒罢了。
如今新桃花渡改良了那股子涩味,旧酒方子便是一张废纸。
被华杉赶出来后,无处可去,倒是回陶家装起可怜来了。
真是可笑可鄙。
她放下车帘,眼底一片清明冷漠。
“日日来闹……”
她耳边回荡着那汉子的话。
陶家那两个姑娘,不知如何了?
凌曦心头微沉,添了几分担忧。
恰在此时,车外惊蛰道,“主子,小侯爷的人到了,说是这儿乱得很,请主子移步郁楼。
”
程及玉?
凌曦略一思忖,点了头:“也好。
”
郁楼离桃花渡本不远,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