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曦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。
这年头,果然还是钱说话。
管你什么腌臜手段,只要能挣钱,谁管你背后那些破事?
不过经此一事,她对华杉酒坊倒是没有了兴趣。
可连走了几家酒坊,都碰了钉子。
不是板着脸说不接外来方子,就是眼珠子滴溜溜转。
话里话外不仅想买断方子,还想拿到百花酿的。
要不是凌曦多个心眼,留了一手,拿出的酒方里头,隐去几味重要配比和材料,怕是早被人连底儿都抄了去。
“呸,什么玩意儿!”
出了酒坊,绿枫皱着眉,替凌曦抱不平。
惊蛰倒是冷静,毕竟生意场上,尔虞我诈是常态。
凌曦虽早有心理准备。
却未想大半个下午过去,却无未寻到一个合作方。
正郁闷,酒坊边一小酒馆主,瞧着老实巴交一人,捻着胡须,好心劝。
“姑娘,华家是咱们京城酒市行头!”
“这京中酒坊大多都入了酒行。
”
“我瞧着您方才走过的这两家……”馆主遥手一指,“全是华家的!”
“即便想自己开呀,若是无华家首肯,这京中酒楼也不敢收你酿的酒啊!”
凌曦与惊蛰对视一眼,心下皆是一惊。
惊蛰往前探了探身子,压低声音问道:“敢问老伯,这华家究竟是何来头?”
“告诉你们也无妨。
”
那老馆主轻咳一声,左右一瞅,见四下无人,这才俯身凑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