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:“祖母在马车上等你,我送你过去。
”
便是凌曦不说,他也能猜出几分。
校场上野猪已被捕获,逐马也分出了胜负。
各府女眷因此事受惊不小,皇后已下令赏安神汤。
只是他不确定,祁照月布署的只有贺明阁,还是……
沈晏拱手作别。
程侯点头,目送两人离去。
程及玉看着凌曦的背影,心中一块大石落地。
总算走了!
他长舒一口气,抬手想擦擦额头的汗,却摸到手里硬邦邦的东西。
那把匕首!
他竟然忘了还给凌曦!
方才走入帐篷的那幕在眼前划过,他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……
房间漆黑,只有门缝窗隙透进几缕惨白的光。
“说。
”男人的声音低沉,带着压抑的怒火。
女子跪在地上,身子瑟瑟发抖,头压得极低,几乎贴到地面。
“是属下办事不力!”
她不敢抬头,冷汗顺着鬓角滑落,后背的衣衫早已湿透。
“若不是贺大人突然入了帐子……”她声音细若蚊蝇,试图解释。
男人冷哼一声,“这不是理由!”
她浑身一颤,头埋得更低,“是。
”
突然,房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。
光线猛地涌入,照亮了房间里的景象。
喜姑站在门口,面沉如水,“果然是你!”
跪在地上的女子心中暗暗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