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嫁从父,既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
这凌曦入沈家也有段时日,却丝毫没有为人妇的自觉。
成日里无所事事,懒散度日。
哪里有半分侍妾的样子?
秦氏重重地放下茶盏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脆响。
凌曦的双睫颤了颤。
“你既已嫁入沈家,便是沈家妇。
”
秦氏厉声说道,“就该恪守妇道,侍奉夫君,相夫教子。
”
她见凌曦低着头不说话,以为她是知道错了,语气稍缓:“晏儿是沈家独子,前途无量。
”
“你若想在沈家立足,便要好生服侍他,为他分忧。
”
凌曦心里翻了个白眼,分忧?她现在只想分床!
可眼下她在沈府还未站稳脚跟。
虽有沈晏撑着,可也不能次次让他与秦氏背着干!
毕竟他们才是打骨头连着筋的亲人,而她只不过是个妾!
“你可明白?”秦氏锐利的目光射向凌曦。
她连忙点头:“妾身明白。
”
秦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下去吧。
”
凌曦行礼告退。
走出秦氏的院子,她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伸展了一下身子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呼,总算应付过去了。
这古代的规矩真是要人命!
她缓缓走向观山院,一边思索。
沈晏虽对自己有愧,但还不够深。
此事虽因他起,可他也给了自己庇护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