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强梗着脖子,满脸不服气:“都是那个女人!”
刘叔看了一眼还在厅中的澄心,心头一紧,猛地拉了一把儿子。
“住嘴!”
祸从口出,这个道理,他儿子怎么还不明白!
刘强不甘地闭了嘴。
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澄心,眼中的恨意未减。
刘叔深吸一口气,继续道:“多谢表小姐为我父子俩求情,若日后有用得上我父子俩人,尽管吩咐……”
“刘叔您说什么呢!我在府中这些年,也多赖您照顾。
”
席秋娘柔声告辞。
“走吧。
”澄心上前几步催促着刘强,“数板子去。
”
刘强恨不得将澄心生吞活剥。
可这是沈晏下的令,他不得不随着澄心出了偏厅。
本以为艳秋会被带到柴房之类的僻静地方,却发现仗责的地方,居然在观山院口。
附近已经围满了婆子、丫鬟与仆人,一个个伸长了脖子,等着看戏。
一个姑娘家,在众人面前杖责,这简直是凌迟之刑!
这让艳秋的脸面往哪搁?
刘强怒道:“怎会安排在此处?”
澄心笑了笑。
“惩治的目的之一,便是让大家伙引以为戒。
”
“不然,怎么叫惩治呢?”
刘强咬紧牙关,双拳紧握。
他死死地盯着澄心,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澄心却像没看到一般,依旧笑眯眯的拍了拍手:“打!”
板子高高扬起,又重重落下。
艳秋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。
围观的人群中寂静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