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去吻他的耳垂,他耳下那一处柔软至极的软肉。
“云……云永昼……”卫桓最后一丝理智在摇摇欲坠,他呼吸不畅,张着口喘气,眼睛无力地睁开,紧张又心慌地望着这个随时会有人造访的地下车库,“不要在这里……嗯……”耳朵太敏感,他在云永昼的怀里打了个抖。
“你害怕吗?”
卫桓的腰向后弯折出一个弧线,卫衣下云永昼发烫的手掌自下往上抚摩着光滑的皮肉,将他的衣服扯的向上,露出一小段轻微扭着的细腰。
“快点……求你了……这里不行……啊……”
云永昼报复性地咬了一下他的侧颈,但还是把他的手臂拿下来,抓住他手腕拉开了车门,将卫桓推进去那个密闭的车厢里,自己也挤进来,顺势将座椅放倒。
车门啪的一声关上,连同上锁的声音都变得性感不已。
“这里可以吗?”云永昼压倒在他的身上,他的头顶在深色的车窗。
卫桓望着云永昼的脸,看着他一身整洁严谨的军装,只剩下一只的皮手套摁在他胸口。
“这身衣服也不难看。
”卫桓忽然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一句,每个字都含着湿气,“也有好看的时候。
”
云永昼将戴着皮手套的食指和中指强硬地插入到卫桓的嘴里,夹住他的舌尖,玩弄他的舌头,滑腻液体把手套搅得湿亮,“什么时候。
”
他把手抽出来,湿淋淋地抹在卫桓的脸颊上。
卫桓张着嘴,伸手拉开他军裤的拉链,“穿着它操我的时候。
”
这句话大概是戳中了云永昼的欲望点,他一把抓住卫桓的脚踝,将他整个人往下拽,卫桓就这样仰躺在座椅上,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。
云永昼俯身吻着他的脸,他侧颈柔软的皮肤,还有他的锁骨。
他的手揉着卫桓的肋骨,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肉揉捏着,一路往上,皮手套碾上早已坚挺的肉粒。
“啊……”这种感觉太奇怪了。
手套是凉的,乳尖是烫的,碾在一起的时候酥麻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,连他的腿都软下来。
云永昼在他的锁骨留下吻痕,另一只手他的衣服推上去,一直推到卫桓的嘴边,命令式的语气对他说,“咬住衣服。
”
卫桓头昏脑涨,只得听他的话,咬住了自己的卫衣,口水不断地往外溢出,他能感觉自己把这衣服弄湿了,很湿很湿。
他感觉得到云永昼发烫的舌尖一圈一圈在胸口敏感的肉粒上打着转,粗粝地摩擦着,碾压着他的欲望。
他也能感觉到云永昼的手握住他的膝盖,揉捏膝盖窝内侧的薄肉,然后像条鱼似的从宽松空荡的裤腿贴着皮肉滑进去,到他的大腿根。
这让卫桓不受控制地打了寒颤,比直接扒下他的裤子跟令他羞耻。
他咬着衣服边缘呜咽着,像只困顿的小兽,没有办法只能被折磨。
云永昼在他的大腿间玩够了,于是扯下他的短裤和内裤,没有完全褪下,堪堪悬在他伶仃的脚踝,赤裸的下身和真皮座椅揉在一起的时候,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硬到前端流出透明粘腻的液体,只要云永昼轻轻一碰,他就会毁天灭地地爽过去。
偏偏云永昼是不碰的。
他的军装上连一颗扣子都没有解开,整洁得一丝不苟,只有额角渗出的薄汗在暗示他正在和自己做爱。
“快点……云永昼……”卫桓松开嘴里的衣服,湿着嘴唇大口喘气的样子性感得要命,“你不行就换我上……”
云永昼